直到她難受到哭出來,終於有一道聲音跟她說,「我今日救你,來日你也要救我啊。」
翁思嫵迫不及待想解了這酥麻蝕骨,欲望難忍的渴。
她是會知恩圖報的,只要救救她,來日她肯定會傾盡全力回報恩人。
熟料想,唇一軟,就有舌頭伸了進來。
翁思嫵不僅沒驚,反倒覺得那津液有出其不意的藥效,讓她十分受用,狂亂難受的滋味得到安撫鎮定,卻也對它的渴求更加痴迷。
她不禁也伸出舌頭懵懂輕碰,它便似愣了下,隨之在下一刻追過來與她糾纏,情不自禁間,不知碰到了哪裡,翁思嫵嘗到了血珠浸透到嘴裡的感覺。
比津液里還要多的她喜歡的氣息瘋狂灌注,她動亂不已的身體狂暴的情緒終於抵達到岸,仿佛只要有這個氣息在,她就不用再慌亂,是心安。
「還沒醒嗎?徐鈺,你們這幫御醫是怎麼辦的事?」
「芙徽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症,怎會這麼難治?」
久得不到消息,陳太后趕來長風閣里發威,翁思嫵是她看重的人,突然暈倒不說,這麼久了,御醫院的人竟然還沒把人治醒。
陳太后首當其衝便拿梁寂鸞的心腹親信之一問責。
屋內此時人數不多,除了陳皇后和帶來的侍女官,便只有侍候在此的侍女,翁思嫵的婢女默秋,以及徐鈺帶來的下屬官。
門外倒是不缺侍衛把守,直面陳太后威怒,徐鈺道:「還請太后息怒,芙徽公主是中了暑氣,身子嬌弱,一時暈倒,精力不濟這才一直未醒。」
「臣已為芙徽公主把過脈,脈象正常,無其他不治之症。」
然而好似並不滿意這個答案,陳太后盯著徐鈺道:「你家世代為醫,醫術高明,那哀家便告訴你,若不能確保芙徽萬無一失,即便你是陛下的人,哀家也是要治你罪的。」
徐鈺不吭不卑道:「是,陛下也是如此交代的,還請太后放心。」
陳太后頓時意外了下,「陛下也是這麼說?」
她身邊的人,無論是誰梁寂鸞都會提防,更沒有愛屋及烏一說,難道是像以前在人前做足場面,盡顯他的孝心寬厚,才這麼交代?
陳太后有時真是憎恨極了帝王滴水不沾的做派。
徐鈺心說,人雖然是自己倒的,但遲遲不醒,那也是被陛下的氣息給衝擊暈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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