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嫵眼巴巴望著,嘴裡生硬地咀嚼著食物,驟然覺得自己就像躲在湖水下被漁夫釣著餌食的魚,根本分不清吃的是什麼滋味兒。
梁寂鸞只餵了那一下便將剩下的都放回到翁思嫵碗裡了,還笑著問她,「怎麼不說話?」
「你問過不止一次這個問題,是聞到什麼了嗎?」
翁思嫵忽然意識到這樣問她的梁寂鸞,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他的氣息很特別。
翁思嫵:「你,你自己難道沒有聞到嗎?我第一次見你,就從你身上聞到別的香氣。」
「可你這幾日,那股香氣怎麼突然就沒有了。」
梁寂鸞道:「會不會是換了衣物上的薰香,這次的淡一點。」
翁思嫵強烈否認,「不,不是的,不一樣。」
梁寂鸞:「哪裡不一樣?」
翁思嫵陷入回想,嘴裡說:「就是不一樣,跟薰香不同的,是你擦了什麼,一定擦了什麼……」
「它好香,透過你的衣服,就是再淡我也聞得出,一聞就會……」
「就會如何。」
回憶戛然而止,翁思嫵兀地回神過來,跟梁寂鸞四目相對,她不確定梁寂鸞到底知不知道,還是他自己沒有察覺,亦或是在套她的話。
什麼反應她豈能跟他細說?
翁思嫵避開梁寂鸞的眼睛,隨意胡捏了過去,「就是很香,聞了以後熱熱的,像吃醉酒一樣。」
「那你會喜歡嗎?」梁寂鸞出聲問。
翁思嫵突然覺得難為情,強作鎮定,「談,談不上是否喜歡,還算尚可,不過……」
這樣說好像太不給情面了點,翁思嫵接下去道:「當然要是,要是阿兄可以告訴我,能幫阿嫵配一點這樣的香料香膏,阿嫵也是願意收藏的。」
她真是會討巧,收藏……如果是帝王御用的香,翁思嫵這樣的品級是不可能給她用的。
這麼說也不過是用來挽回自己的顏面,不要在梁寂鸞跟前顯得太過笨拙,氣勢都被他不動聲色壓下去了。
等待間,方才舀好的湯羹被一隻手往她面前推了推,梁寂鸞沒有立即給她一個回答,反倒是勸翁思嫵,「湯要涼了,先把它喝了吧。」
如果大方被拒絕,翁思嫵心裡還好受些。
但梁寂鸞這種欲擒故縱的,翁思嫵當真不好受,她就像被魚餌勾著的魚,對看得見卻吃不著的誘餌瘋狂飲水,得不到她想要的就會一直念念不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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