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嫵被梁寂鸞拉到懷裡細緻檢查一番, 看到她手腕上被攥的紅印後氣息更加冰冷,「抱歉。」
「不該那麼晚過來。」
能讓梁寂鸞心生愧意的女子不多,梁琦眸光閃爍, 認真打量翁思嫵的同時上前解釋道:「這小子來斞園蹲守好幾日, 本王就知道他心裡有鬼, 恰逢看到他今日在你們房門前窺探,便派人去請陛下出來, 試一試他到底想做什麼。」
「料想他是代表陳家來幫那位求情的,卻沒想到他膽子不小, 竟然還敢抱有別的心思,好在還有陛下和本王盯著, 是不會讓他得逞的,只是讓叫小娘子你,受驚了。」
「方才他那麼對你, 應該很怕吧?」
陳詩問和陳家相比,充其量只是只愛叫喚的雜毛狗, 體量連對手都稱不上, 可他又是陳氏子弟,一直不怎麼安分, 對翁思嫵抱有不該有的心思。
要拿捏他, 自然也要有個正當的理由,陳家這次真是為了太后, 派了這麼個混帳玩意,可真是腦子進水了,不堪大用。
這次他闖了禍,惹錯了人,誰來都救不了他。
茶室內, 翁思嫵和梁寂鸞站在一起,她是比窗外斞園內的花團還要奪目的春色。
江殤王興致濃烈地觀察緊緊依靠在帝王身邊的面生小娘,期望看到她與尋常女子無異,臉色發白,受了傷被恫嚇傻了的嬌憐模樣。
實際上翁思嫵只顧著跟梁寂鸞對視,抓緊他的衣角,視旁人如無物,語出驚人,「我知道你在哪兒。」
被標記後她和梁寂鸞之間的感應很強,光是嗅覺就敏感許多,甚至憑藉各自散發的氣息就能交流。
她知道梁寂鸞沒有走遠,說是有事,確實退到了隔壁的茶室里,不過一牆之隔,即便陳詩問闖進來,事發的那一瞬間,翁思嫵都在被氣息安撫著,讓她不用擔心。
陳詩問質疑她怎麼會在孤身一人的情況下,有膽量和一個男子抗衡,翁思嫵自然也不是衝動之人,就是知道梁寂鸞在隔壁才打了他耳光。
梁寂鸞眸光里倒影著翁思嫵的影子,他凝視著她,「不管在哪,朕都不會離你太遠,任何呼吸之間,你都會感應到我的存在。」
命定之人的羈絆尋常人難以理解,就像江殤王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知道翁思嫵是怎麼做到的,而顯然陛下所透露的信息,昭示著與他們特殊的血脈脫不開干係。
與梁寂鸞說完話,翁思嫵這才看向一直好奇盯著他們的男子,「他是誰?」
梁寂鸞淡淡道:「他就是江殤王梁琦,王室宗親,他是先帝叔父的遺腹子,先帝當年見他年幼,家中無父無母,便讓他入宮與我一起同吃同住。」
也是先帝給梁寂鸞培養的一把刀,代他清理朝野做不用帝王操勞的任何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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