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靜無害的表象不過是他不想讓人隨意看出來罷了, 還以
為那時的他和平日里沒什麼兩樣,依舊是個勤政且稱得上寬厚的帝王。
唯一能感知到他不對勁, 犯病的時候是在他忄青動的時候。
會非常渴望自己的命定之人出現,連帶谷欠望上的反應都暴露無遺。
只是萬萬想不到,越是被谷欠望折磨,梁寂鸞的理智越是清晰,甚至能夠為了不讓自己被忄青谷欠控制, 而不擇手段保持高度冷靜,直到體內的高熱在悄無聲息爆發後讓他短暫失去意識。
這一波小小的發病期才算過去。
而今有了花娘的出現,徐鈺依舊保持著每個月去把脈的慣例,次數卻減少許多。
甚至再也不用看到帝王受折磨的一幕,同樣對他來說,翁思嫵的存在無異於一根定海神針,這宮中幾乎不用再像以前那樣人人提心吊膽。
只是沒想到這次他煎好了藥,親自送去摧雲殿,還會被派下別的任務。
此殿已默認是帝王帝後共同的居所,哪怕他兩位暫且沒有大婚,不管朝中還是宗室那邊都沒有提議讓翁思嫵遵從禮法規矩,從摧雲殿搬出。
實在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擁有承擔讓他們分開的後果和膽量。
聽說明康王妃宴請,邀請未來入主中宮的翁娘子參加,事後因為離開帝王半日,就突發身體不適,差點一個人走失了。
如此可見他們這種關係十分特殊,這次出行還是翁娘子自己主動答應去的,下次若是換成沒有命定之人在自己身邊的帝王,歷經過當朝律法洗禮的大臣們幾乎不敢去窺想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大權在握的梁寂鸞,總不會比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娘子更加無害就是了。
殿內,梁寂鸞手腕上的傷在以比常人快兩倍的速度飛快癒合,這也是他們這種特殊血脈的另一種好處,同樣是血肉之軀,卻能百毒不侵。
徐鈺看著結痂的傷口已經習以為常,只是在更換過外敷的藥物後,誤以為剛剛的自己聽錯了,向梁寂鸞重新問詢一遍,「臣不確定,陛下方才提到黃柏和紫茄花是為了……」
「避孕。」
梁寂鸞竟承認了,「你沒有聽錯。」
殿外還隱隱傳來小娘子跟侍女說話的嬌笑聲,為了單獨與徐鈺說這件事,梁寂鸞還將翁娘子給支到了外面去。
徐鈺收回目光,哪怕知道翁思嫵就在外面聽不見,依舊小聲了許多,「陛下這是何意?」
好不容易遇到命定之人,難道陛下還不想和自己的花娘孕育子嗣?
這怕是有太多詭異,讓人忍不住胡思亂想,疑惑他二人關係。
然而梁寂鸞漠然的眼睛一看向他,徐鈺頃刻間便被那道透著冷淡的目光給攝住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朕難道沒說,讓你配好避孕的方子,是給『朕』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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