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梔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想要什麼,此刻越春寒蹭在她臉頰的溫度她都覺得滾燙熾熱,她一瞬間鬧了個大紅臉,咬著唇推他:「你,你說話不算數……」
她推搡越春寒的手被越春寒牽起來湊到唇邊親吻,越春寒眼神很認真:「當初的婚禮實在是混亂,敷衍,咱們兩個都沒想著好好的有個正式的儀式,既然現在已經被甜甜布置成這樣,我們不如就順勢好好享受這個新婚夜吧,當初沒能圓的事情,今天我們好好的借著這個機會圓滿一下。」
他耷拉著頭湊到蘇梔身邊,模樣委屈,那雙漆黑的雙瞳看起來亮的驚人,滿含期待:「梔梔,你覺得呢?」
新婚夜……
紅燈籠撒下的燭光搖搖晃晃,蘇梔一瞬間仿佛真的回到了剛穿越過來的那個夜晚,只不過當初的越春寒眼神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而現在的這個越春寒可憐巴巴親昵又滿含期待,就像一個真的大型犬一樣,沒有得到她的指令就只敢在她周圍來回急躁的轉圈搖尾巴,不敢真的冒犯她。
明明他力氣比她大,渾身肌肉那麼有力量,如果真的想要對她做些什麼,蘇梔完全不能反抗,但越春寒那天憋得滿頭是汗也硬是沒有強迫她,沒有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想到這裡,又看著越春寒晶亮的雙眼,周圍那紅字和燈籠晃花了蘇梔的眼,她下意識咬唇,幾不可見的點點頭。
看到越春寒一瞬間揚起的欣喜笑臉,蘇梔又驚又怕,扯住了他的袖口,臉蛋紅的要命,眼眶內也氤氳著一團團的水痕:「我,我怕疼……你輕一點……」
她這話一說出來,本就呼吸急促的越春寒,雙瞳眼角更加猩紅,那股燥熱一瞬間蔓延到五臟六腑。
他沙啞著嗓子點頭:「好,我輕一點。」
燭光搖曳,越春寒用那帶著老繭的手指挑開了蘇梔的衣扣,即使蘇梔下意識用胳膊阻擋了一下,那白皙的細嫩皮膚還是一覽無餘。
蘇梔急得要哭了:「你,你別看了,把燈籠吹滅了再,再弄……」
其實即使是把燈籠滅掉了,外面皎潔的月光也是能把屋內看得一清二楚,越春寒知道她害羞,所以二話不說起身把燈籠裡面的燭火吹滅了,沒了那紅色的暖光,蘇梔這才稍微放鬆下來。
但很快她發現自己放鬆的有點早了。
不同於之前那次蹩腳的嘗試,此刻越甜甜不在,越春寒動作比之前要大膽的多,也更加的放肆,再也不需要顧忌旁邊有小孩子在,而壓低聲音放緩動作了。
蘇梔的腿被分開,纖長白皙的滑嫩雙腿盤在越春寒的腰間,她整個人被壓在被褥上,黑色的長髮披散著凌亂的落了滿被褥,嫣紅的唇瓣和白皙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美得宛如妖精一樣,極大程度的激發了越春寒的衝動。
他宛如一匹餓狼,貪婪的俯身舔舐蘇梔的飽滿唇瓣,並宛如頂禮膜拜一樣把蘇梔的皮膚一寸寸的親吻,惹的蘇梔癢得到處亂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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