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組成了非常曖昧又讓人無比頭暈目眩的樂章,蘇梔雙眼朦朧,哭得泣不成聲。
她不停地詢問越春寒:「好了嗎越春寒……我難受,你快點……」
每當這時越春寒就會親親她,然後啞著嗓子回答她:「快了,梔梔。」
這熟悉的回答讓蘇梔頓感不妙,一瞬間想起了之前越春寒堪比非人一樣的耐力,她頭皮發麻,再次有了想要逃跑的衝動,可越春寒掐著她的腰讓她根本沒辦法逃跑。
蘇梔氣得直哭,錘越春寒的肩膀罵他:「牲畜!」
越春寒不僅不生氣,反而額頭滿是大汗的同時揚唇笑,他那身肌肉緊繃塊塊分明,每一次動作的時候肌肉也跟著輕顫,蜜色的皮膚非常漂亮。
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是密封性管理,除了一年幾次的外出以外都只能在裡面呆著,很多部隊的同伴們無聊吹水他也有幸聽了不止一次,很多人會誇張加大自己的能力,故意說長自己的時間,藉此想要得到別人的誇讚。
在男人堆里似乎還挺看重這一點的,好像這方面能力強比任何獎章都值得驕傲,那時候的越春寒不甚在意,甚至都沒有參與他們的聊天中,畢竟他那時候還很年輕,沒有過經驗,也不知道正常自己會有多麼長的時間,他只覺得無聊。
但現在他大概了解了一點點,只是沒想到在男人堆里會被羨慕的不行的能力,來到了他嬌嬌軟軟的梔梔身上,居然會被她罵做是牲畜,越春寒也不知道該覺得驕傲還是覺得好笑。
他滿身是汗,輕笑著安撫蘇梔:「梔梔,快了,真的快了。」
蘇梔是真的累了,她用手觸摸肚皮擋在那裡,生怕自己的肚皮被戳破。那種她完全沒辦法掌握的東西戳進她的身體裡,帶給她非常強烈的恐懼,她渾身發顫,既有被越春寒來回晃動帶動的,也有害怕的。
但好在越春寒並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損傷,蘇梔伸手隔著肚皮反而能觸摸到越春寒的隱約輪廓,她感覺自己渾身發燙,不知道該放手還是該繼續放在那裡。
洶湧澎湃的海浪拍打著小船,一次次沖刷著船板和船帆,猛烈的海浪幾乎要把船板沖碎,船身搖搖晃晃,沒有絲毫可以自控的能力,只能任憑被海浪一陣陣推著走向陌生的完全沒有軌跡可言的路。
蘇梔哭得滿臉淚水:「……還沒好嗎越春寒?」
窗外的月亮都已經有些移位了,外面的雞叫聲都隱約可聞,蘇梔只覺得自己和越春寒接觸的地方一陣酥麻,麻的她幾乎要沒有知覺一樣。
她好疼,好累。
回應她的永遠都只是那一句話:「快了,快了梔梔。」
終於,好半晌,蘇梔覺得自己的眼淚都快要流幹了,越春寒才終於眉頭緊蹙,攥緊了她的腰。
蘇梔似有所感趕緊抬起朦朧淚痕的眼:「不行越春寒……不能,你出來……」
但越春寒難得沒有聽她的話,反而壓低身體和她貼的更緊,雙臂緊緊的摟住她,聲音啞的厲害:「不用,我們是夫妻……如果有了就生下來,梔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