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天晚上回來也沒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沒有旁人,你趕緊說說,這人都找上門了,我心裡不踏實。
你說在家人多還好,要是你一個人去外面再出點什麼事情,那我們不得擔心死啊。「李苹關上門小聲的問道。
「沒什麼大事,就是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他們幾個在玉米地那邊想要搶我的錢,結果才出來呢,沈辭就趕到了,沒事。」顧淺沒想再重複一下他們的那些污言碎語,再髒了家裡人的耳朵。
李苹一聽,心裡一個咯噔,玉米地那裡,幾個大男人攔住一個小媳婦?
這些殺千刀的,也就顧淺單純,沈辭來的及時,不然這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都說不定。
想想這些敗類才被判了5年,李苹恨得牙痒痒,這些人就該讓他們在裡面待一輩子。
李苹恨這些人不在自己眼前,不然肯定大鞋底伺候他們了。
「這個沈渠也真是的,你跟著去市里,也不知道讓你在市里過一晚上。」那些人不在,李苹只能遷怒別人。
「這真不賴人家,是我自己要回來的,再說當時采兒才做完手術,他也沒這麼多功夫關注我。」顧淺不是小孩子,這事情不能遷怒人家。
「下次可不許這樣,一個人在外面晚上找個招待所住一晚上也花不了多少錢,沈辭在外面掙錢就是給你們花的,你晚上胡來要是出什麼事情了,那是多少錢都彌補不了的事情。」李苹不放心的叮囑道。
「好好好,知道了。」顧淺趕緊點頭。
「還有你,等天冷了,你就住你宿舍去,等哪天休息了再回來,不用天天回來,我會幫你照顧好曉雨的。」李苹看向一邊忙活著的沈月。
「行,我知道,家裡人我還不放心啊。」沈月也連連點頭。
見兩個人都老老實實,李苹多少放心了一點,心裡盤算著等明天下班的時候讓老頭子出去迎一迎。
這年頭壞人也多的很,特別是回來那一段路要經過玉米地,周圍什麼都看不見。
要是有人眼紅沈月騎的自行車,那可什麼事情都會發生。
想到這裡李苹就擔心的不得了,想想村里到縣城這麼遠的路,沒每天上班都擔心的不行。
村里還沒一個上班的,也沒人做個伴。
顧淺就看著本來李苹縫衣服縫的好好的,結果弄著弄著布不知道往上面放了。
看來人又多想了。
「媽你別想太多,也許哪天真的像上午那個供銷社的人說的,咱們的生意能走出去。
到時候月月就成了咱們和紡織廠聯絡的人了。那就不用早晚跑了。「顧淺知道她擔心的是什麼,直接掐准了點安慰道。
「哎呀,這事情想想也就行了,還真不一定能辦到,再說就算是這事情成了,咱們也沒那麼多的縫紉機,這事想做起來難。」李苹嘆了口氣。
「咱們沒有,紡織廠有啊,可以商量和紡織廠合作,到時候多找幾個咱們村的陪著月月一起上班也是沒問題的。」顧淺可不執著在村里辦廠。
「人家那大廠,能願意接受咱們的意見,紡織廠的貨都趕不出來,這事情我估計沒門。」李苹以前經常跑胡家,對於紡織廠的情況還是清楚的。
「也不是的,紡織廠這兩年倒是沒有那麼忙了。
而且現在外面大城市有成衣廠,聽說市裡的百貨商店進的都是大城市的成衣,生意可好了,就是不知道咱們廠里想不想做這個。「沈月在後勤對廠里的情況了解的還是比較多的,這兩年真的不像之前那麼忙了。
「哎,那就是有點門了。」
三個女人在屋裡琢磨著這事情的可行性,顧淺慢吞吞的把驅蚊的草藥往小荷包裡面塞。
討論到最後也沒討論出什麼門道,明天還要幹活,三個人做好衣服就睡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顧淺剛起床,就聽見村長在門口叫。
「村長來叫你,說李彩鳳在家裡嚎了一晚上,早上張芳去看,腰都腫了,問你能過去看看嗎?」沒一會李苹走了進來。
「媽你怎麼看?」
「雖然我也恨她恨得牙痒痒,但是畢竟是一條命,我倆從小一個村子長大的,也不能看著她就這樣下去,你看要是能幫就幫,幫不了就拉倒。」李苹可不想為難自家兒媳婦。
「既然媽你這麼說了,那就過去看看。」顧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小包出門了。
「哎呀,顧淺,我也知道這事情找你有點不地道,但是都是村里人,麻煩你了。」村長一看顧淺出來,也連忙低聲說道。
「今天看在村長叔你的面子上,我就去給她看看。」
兩個人急沖沖的朝著沈大根家走去。
沈大根家不僅屋外面埋汰,屋裡面更是不能見人,大夏天的,顧淺一進去就一股味道,差點把她給嗆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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