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禮睨了她眼,她的眼神帶著點關切和疑惑,好像跟真的一樣,他淡淡的出聲:「不是我。」
宋清歡好奇:「那是誰,周夫人?」
周寅禮冷聲:「跟你有關係嗎?」
宋清歡理所當然:「當然了,周夫人生病我肯定要慰問幾聲的,我們兩人的關係比一般人都親近。」
周寅禮眼裡掠過一絲嘲諷:「既然關係這麼好,上次心虛躲床底下做什麼?」
宋清歡臉皮厚的很:「醜媳婦見公婆還得找個正式場合呢,別說我這種漂亮極品的,更加得注重。」
周寅禮聽到那句醜媳婦,冷哼聲:「沒臉沒皮的。」
宋清歡:「彼此彼此,你別忘了上次誰威脅我藏起來的,咱兩渣男賤女的,註定得捆綁死,別禍害別人了。」
周寅禮眼眸微眯:「你既然跟了裴商,還在痴心妄想什麼?」
「想你。」宋清歡直勾勾的望著他,她手臂一伸,摟住了他的脖子,「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周寅禮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就危險:「你覺得可能嗎?」
宋清歡眨巴眼睛:「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模弄兩可的態度聽著就是在嘴硬逞強。」
周寅禮眼神冷冽的看著她這張能言善辯的嘴巴,不知道哄騙多少人,將她下巴鬆開,他的冷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下車。」
宋清歡偏不,她湊過去,摟住了他的脖子,故意朝他耳邊吹氣,「哥哥,你想不想我?」
在一起這麼久,她自然清楚周寅禮的弱點在哪,他的耳朵和喉結是他最敏感的位置,每次一碰就會從禁慾系變成縱慾系。
正當她要伸出舌尖想舔他喉結時,突然,手臂猛地被男人拽了過去,他朝前一推,直接將她整個人壓在了方向盤上,她猝不及防,連掙扎都來不及,不自覺的挺起了身子。
「你喊我什麼?」周寅禮眸色很沉,連帶著眼神都是十足的壓迫感,侵略感十足。
「哥哥呀......」宋清歡長發散落,紅唇微張,眼神無辜又嫵媚,勾勾纏纏的猶如奪人心魄的妖精。
她湊前一步,鼻尖抵著鼻尖,呼吸交纏間,她啟唇,含住了男人的薄唇,一點點的試探性又勾引般探了進去。
周寅禮很快就掌握了主動權,他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猶如暴風雨般激烈得進攻,幾乎攥奪了宋清歡所有的氣息,將她困在身體和方向盤間。
兩人的身體密不可分的貼合。
吻到後面,宋清歡感覺腦袋暈沉沉的,鼻翼間鋪天蓋地的都是男人身上那股沉冷的木質香,朝她侵襲而來,像是要徹底的將她融入、沉淪,吞沒,更甚至是摧毀她。
「咳咳......」宋清歡憋得臉色通紅,眼冒淚花才被他大方恩賜的鬆開,她沒想到周寅禮會因為一個稱呼這麼激動,看來是太久沒吃到,他餓壞了。
氣氛都到這,她小手開始準備解他的皮帶,卻突然被他壓住,只見他眼神分外清明,哪有半點欲望:「滾回去。」」
第95章
酒店
周寅禮不由分說,直接將她扔回了副駕駛,他踩下油門將車子往前開。
宋清歡原本嚷嚷的小嘴閉上了,她眼眸流轉,看來不是能忍,是想換個床。
這還差不多。
她哼唧哼唧的唱起了小曲,曲都沒唱完,車子就停在了附近一家四季酒店。
她眉梢微挑,「哥哥這麼急?」
「下車。」周寅禮聲音清寒,半點慾念都沒有了。
宋清歡剛拎起包包,見他沒有下車的舉動,這下察覺不對:「你怎麼不下車?」
周寅禮眼神冷冽的掃向她:「我沒想跟你玩。」
宋清歡腦瓜子反應快速:「你想跟我來認真的?」
周寅禮眉心一蹙,似在忍耐:「下車。」
宋清歡哼了聲:「你不跟我睡,我一個人睡什麼酒店,你送我迴風島嶼。」
這句話剛出,周寅禮的臉色瞬間陰冷得駭人,他眼眸如刀刃般,射過來時,幾乎是能割開人皮肉的寒光:「你一定要迴風島嶼住是嗎?」
宋清歡被他的眼神盯得膽戰心驚,好像她犯了什麼滔天大錯,她鼻子一皺,楚楚可憐的模樣:「我無家可歸,你那也不收留我,我不迴風島嶼能去哪?」
周寅禮冷冷一笑,眼底覆蓋一層濃重的陰霾,更令人害怕:「所以,風島嶼是你的家,是你的避風港是嗎?」
宋清歡很想說是,可那個字卡在了喉嚨里,被周寅禮的氣息嚇得不敢說出口。
她感覺他好像很芥蒂風島嶼。
可為什麼啊?
難道他知道風島嶼對她的意義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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