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說,這是男子天生就會的,合歡也樂的偷懶。
瓊寧手顫了顫,將她抱得越發緊,依稀有些喘不過氣。
「你當真願意麼」他極為認真地問道。
「這有什麼不願意,反正我們是真正的夫妻。」合歡掙了掙,嘟囔道。
瓊寧將她放在床榻上,俯身壓上去,似乎緊緊壓抑著什麼,紅衣將肌膚也暈上紅色。
「今日若行了禮,」他低下頭,只在她耳邊道:「你此生就是我的妻子。」
合歡被這股熱氣吹的心裡不自在,略偏了偏頭。
「心裡若有什麼人,自此之後只能攆出去,只有我一個。」他似乎意有所指。
合歡隨口道:「我心裡何曾有什麼人。」
隨著這句話的,是身上那人的手,他捧著她的臉,細細地摸著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又捻了捻她的耳垂。
「如此甚好。」
合歡原以為也不過花些時間的事,沒想到這禮這麼難捱,瓊寧親的她身上好像著了火,心裡害怕,卻又不由自主要湊向他,迎著他。
她的衣裳早就不知丟向哪兒,也來不及害羞,只想求求他讓她好受一些。
起初還哭泣,後來嘴裡不知逸出什麼怪調子,全叫瓊寧含去了。
「再叫我一聲?」那人不住央求。
一夜恩愛,自是不提。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因為咕事業編考完了,空暇時間多,想試試大佬作者的提議,日更兩千多字,發文先試試早上九點~
第27章 見禮
◎翌日一大早,他們起身去拜見親戚◎
幽幽春月夜,滴滴紅燭淚。
合歡早已醒了,只將頭蒙進被子裡。
身邊人沒有動靜,也不知道醒來了沒有。她一動也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出,只將氣息悄悄勻成一綹兒。
不一會兒,被子裡悶得慌,她漸漸呼吸不上來,她實在憋不住,只能慢慢將被子掀開一角--
昨日的記憶到最後已經混亂複雜,她在一種天旋地轉被熱意湮滅到窒息的占有里不得清醒,一切失去了控制...
以至於今早起來,肚兜都不知去哪兒了。
合歡悄悄將向內的被子留一條縫。
她不敢往左去。
一盞茶,兩盞茶--
心裡又不免焦躁起來:今兒大抵要去拜見王府旁支諸人,又要與王爺敬茶,又要備好禮物與小輩--雞已經叫了三聲,外間丫鬟燃了燈出去忙活,算上穿衣,洗漱,梳妝打扮時間勉強夠用--
但旁邊人還沒起,她也實在羞怯,難道就這麼讓丫頭進來侍候?
估量著實在等不得了,她只能隨意扯了件東西披上,慢慢從床尾下來,躲在屏風後頭,往外叫道:「金雀兒,進來侍候。」聲音很低,但外頭人脆生生地應了一句。
門咯吱被推開,金雀兒領著四五個小丫頭進來。
屋裡燒著地龍,暖烘烘的,床下更是用鐵盒放了碳燒,幾人都是穿著夾襖,此刻不免熱的慌。
合歡穿上乾淨的衣裳,不是宮中的樣子,比宮裡多了不少精巧靈動,料子也是今年南省供上的纏花料,隱隱可見暗處花紋,觸之若軟煙。
上身是紫色寬袖暗紋褙子,邊緣飾以粉荷繡樣,內配深色主腰,又用珍珠玉石等小珠子攢成花樣,十分有趣,腰間繫著一席新染的石榴裙,手藝極好,顏色極正。
金珠兒侍候她漱口,洗面,從妝檯上拿來胭脂膏子上妝。
一開盒子,一股香柔清潤的幽香瞬間飄出來,抹到臉上,光滑而不膩,粉潤而有情,光彩照人,清香撲鼻。
金珠兒放下手裡挑胭脂的簪子,笑著開了幾個匣子道:「公主快看,我竟沒見過這麼多好看的簪子,多稀奇。」
幾個螺紋檀木的小匣子打開,裡面是金燦燦亮堂堂的簪子釵環,又有幾匣子紗堆的花,絨花纏花等物,精巧的無以名狀,合歡拿了幾隻,摸了摸絨絨的花朵,命金珠兒給她戴上。
一個普通的高髻,左邊是幾朵花朵鳥獸樣的絨花,右邊斜插了一隻箜篌狀的發梳,流蘇繞圓垂落在右耳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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