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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直接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下去。一路走來,京里已經停了雪,家家戶戶拿著掃把出來掃雪,以防路滑。

「我出去逛逛,晚上再回去。」她裝作不經意看了瓊寧一眼:「不必尋我。」

然而奚瓊寧卻一點擔心,一點挽留也沒有,只淡淡地說了一個好字。

孟合歡氣了個倒仰,自個倒是被架住下不來了。

「哼...」藍衣女子跺跺腳,往更遠處走去。身後馬車裡鑽出來四個丫頭,忙不迭陪著她走。

鄭林看了自家世子一眼,小心翼翼地提議:「奴才讓人護著娘娘?」

奚瓊寧閉著的眼睛睜開,微微點頭。

*

「我算是知道了,男人一點也靠不住,平日裡玩的多好說的多好,一旦遇上什麼,必定翻臉無情!」

京里最大的酒樓,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小二端著笑意舉著熱騰騰的飯菜在人堆里穿梭。二樓是雅間,更是修的清雅無比,用花草盆栽和竹編的帘子圍出一個個隔間,最裡面的那間,隱隱傳來女子抱怨的聲音。

藍衣女郎輕蹙蛾眉,她生了一張討巧至極的臉蛋,是上天最精妙的一筆,又有一雙墨色含情脈脈的眼睛,讓人看了說話聲都忍不住慢下來。

金雀兒失笑,她斟了一盞茶道:「公主先喝口茶,消消火氣。」

合歡此刻哪裡喝的住茶,她心裡委屈無比,尤其方才賭氣從車上下來,都沒見他擔心一下,氣都氣飽了,再往肚子裡灌茶,怕是肺都要氣炸吧。

金珠兒卻噗嗤一聲笑出來。

合歡扭頭氣鼓鼓道:「好啊,你這個壞丫頭,你笑什麼?」

金珠兒是他們中最膽大的丫頭,平日裡最愛和合歡說笑,因合歡整日裡無聊,也願意和她玩鬧。

「奴婢笑公主,分明念著世子,卻偏偏嘴上不說。就像這次,如果要哄人,誰能比得上公主,可公主覺得世子不信您,所以並不願意去找他。」

不愧是跟著她的丫頭,件件說到她心坎上,而奚瓊寧呢,還不如金珠兒懂她。

孟合歡咬著下唇,心裡忿忿;從今天起,她要和奚瓊寧割袍斷義,只做一對冰冷的夫妻。她要冷冷地看著他,再也不對他笑!

她暗自下決心。除非奚瓊寧真誠地在她面前檢討過失,並且奉上無數求和之禮,那她才會大人有大量,考慮會不會原諒他。

這樣一想,剛才的鬱氣消了些,她對金*墜兒道:「你去樓下催催飯菜,今日出來的早,只草草吃了幾口,想必都餓了,等會你們一起坐,咱們嘗嘗燕京興樓的菜式。」

因小喜初來王府,還沒收拾妥當,合歡這次便沒有帶著她,不然還能聽她說說以前的舊事,往日記憶雖然模糊,但她還是記得一些。

金墜兒脆生生應了,打簾兒下樓,金雀兒拿著鉗子,借樓里的爐子給手爐換新碳,金玉兒金珠兒兩個則給合歡垂肩捏腿,不時說一說坊間最新的笑話。

「聽說燕京那位花間郎君又被家中祖父關了,那幾日滿京城的歌女舞女都打聽消息,白府門前更是放著密密麻麻的湯藥和藥丸,怕是他們全府吃兩三年還有剩。後來,白府專門在市集口擺攤贈藥,說是也不浪費贈藥人的好意。」

金玉兒圓圓的臉上滿是笑意:「是里,我也知道,平日裡藥貴,如今有了這免費送的藥,酒樓說書的都說白府高義。」

合歡閉著眼,聞言哼一聲:「他們倒會拿別人的東西做人情。」

沒看如今都口頌白家仁德,對於真正送藥的人卻隻字不提。

正在這時,有人輕輕扣門,合歡以為是前去催菜的金墜兒回來,也沒當回事,卻忽聽見一男子笑道:「多日不見,公主安否?」

只見一男子立在門口拱手做禮。他生的耀眼,一雙狹長的眼睛生光,只消一眨眼,數不盡的風流蘊藉在他鋒利的面容上。

「這麼,公主這便記不得我了?」男子抬頭,對合歡眨眼。

孟合歡想了想,倒真是記不得他,於是便誠懇問道:「公子尋來可有要事?」

來的人正是白毓,看見合歡從馬車上下來時,他正在二樓賞雪。

「也沒有什麼事,獨自一人吃飯有何樂趣,這不,我便來陪公主用膳。」他好整以暇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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