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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曉,到了莊子上,我能做哪些活計,莊子上定是不缺做飯的婆子。」比起蘇忠,做了月余掌勺娘子的林婆子,多少有些患得患失。

「你有著家傳的好手藝,五姑娘也是知曉的,定是會安排個好差事給與你,待將來你把手藝傳給了咱丫頭,屆時她怕不是也能做個掌勺娘子呢,就是大廚房管事也不是不能想的。」

林婆子白了蘇忠一眼道「竟整日裡想這些子美事兒,我便是想好了,只要時常能見上咱家丫頭一面,哪怕還是做回粗使婆子,我也是樂意的。幹了這些年,我是做慣了的。」

她現如今只是擔憂,擔憂在盛京榮安伯府之中五姑娘能否能立的住。

想想也是覺得難如登天,如若能立的住,哪裡會來這邊城走這一遭了。

還險些被害了命,如今看似扳回一城,又有蘇大人的闡明事實的修書一封。

但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蘇大人即便是朝廷命官,但在榮安伯府眼中,怕也是同螻蟻一般不看在眼裡的。

否則蘇大人原先為何對張管事這個留在老宅的奴才都以禮相待。

回了盛京,五姑娘在榮安伯府中恐是要舉步艱難,她身邊伺候的婢女哪裡又能有安生日子過。

原是想,五姑娘回盛京之時,至少要待她及笄之年。

回去後便是要定親事,五姑娘身邊伺候的婢女定的要跟著她做陪房的。

五姑娘再不受榮安伯府的重視,也是上了族譜的嫡出姑娘,定的親事自是門當戶對的高門。

早晚也是要做當家主母的,屆時她跟前伺候的定也是要水漲船高的。

誰能想,竟會這般快便要回盛京。

時也命也。

盛京同邊城相隔萬里,途中自是艱難險阻。

如若萬一遇到劫道之人怕是難以有招架之力。

好在自開了關市,往返邊城商隊日漸增多,邊城便也有了押送貨物的鏢局。

榮安伯府的姑娘自是不缺金銀細軟,更何況五姑娘作為原世子之嫡女,外祖家未失勢前可是義勇侯府,原世子夫人作為義勇侯府嫡長女,出嫁時那可是真真的十里紅妝,嫁妝抬進榮安伯府之時,另一頭還沒有從義勇侯府抬出來。

便僱傭了邊城最是有名氣的三家鏢局護送,同時重金聘請了邊城懸醫閣的大夫、醫女數人隨行。

蘇葉這還是有頭一次坐馬車,好在她並未有暈車之症。

即使是如此,一路上也是艱辛萬難,好在均是有驚無險。

待到了盛京城外,看著眼前高聳巍峨如同入雲一般的城牆,蘇葉也是心之震撼。

她同林婆子就要分開了。

林婆子、蘇忠兩人會直接被送去五姑娘在盛京城外的莊子上。

林婆子很是不舍的拉著蘇葉的手,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定要保重自己,榮安伯府不同邊城老宅,五姑娘怕也是舉步艱難,如若惹了事端恐是護不住她,定要謹小慎微。

「娘別擔心,這些女兒都知曉,待進了榮安伯府女兒便窩在五姑娘院子裡,輕易不出來,即使是有人無端挑起事兒來,也是挨不到女兒跟前來的。」

蘇葉這話並非只是寬慰林婆子,她是真這般想的。

別說是在盛京了,就是在邊城老宅,她也如同浮萍一般毫無根基,謹小慎微這四個字是刻進她骨子裡的。

她也心知,如若真的衝撞了誰,哪怕是五姑娘有心護之,也是不易的。

這一路上她也知曉了不少內情,五姑娘身邊的大丫鬟木槿姑娘竟是被後面馬車裡捆著的李管事糟蹋了。

一想到前夜被捆了手腳堵著嘴的的李管事『無端』墜下馬車,好巧不巧的讓馬蹄子踩了那處,蘇葉便覺的解氣。

她雖不看重這個按在女子身上名喚『貞潔』的枷鎖,但她惜命。

定會小心。

「可不許哄娘開心,定是放在心上,爹娘沒有本事,能同來盛京也是倚靠著你的臉面,五姑娘心善,你也要忠心待之,定不能做那背主之人,如若有哪一日有人同你說,爹娘被捏在了手裡,也定不可擅自行事,欺瞞五姑娘,可明白。」

林婆子雖是未經歷過內宅陰私,但她慣是愛聽戲的,戲文里唱的哪裡能是空穴來風,定是有真事兒的。

蘇葉聽言有些忍俊不禁,但也很是認真的點頭應下,也囑咐林婆子道「娘同阿爹也要保重,如若也有惡人同您拿女兒安危說事,也萬不可輕易便信了,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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