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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眯眼想捧著謝承運的手瞧個仔細,卻被周望月推開。只見他伸出另一隻手,強硬把謝承運掌心掰開。

道士挑眉,又滿是奇怪。

謝承運放棄抵抗,看著道士無語道:「您不會要說我命里無子,要孤寡一生,墳頭長草吧。」

不知為何聽了這話,道士沒有反應,反是周望月身子一僵。

「您的確命里無子,唔,也不能說一定沒有。」

這下謝承運感興趣了,直起身子湊上前去:「您快細細講講。」

「貧道從未見過紅線如此亂的人,簡直像理不出的毛線球。」

「您這話就不對了,我潔身自好,從不干玷污女子清白的事情。更何況從來沒有姑娘看得上我。」

是沒人看上您,還是您不解風情察覺不到。

周望月默默吐槽。

「不過您這紅線一共有三條,兩條孽緣,得快快遠離。」

「哪還有一條呢?」

「哪一條是正緣。」

謝承運甩開周望月的手,「哪我這正緣有什麼特徵,還請先生細細講個清楚。」

「你們二人是天賜良緣。」

周望月也豎起耳朵。

「他為報你恩情而來,你為還他淚水而留。待情劫渡完,你們便可以回天上當神仙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周望月耳朵泛起不易察覺的紅。

「特徵呢,他有什麼特徵?」

「你們青梅竹馬,是人人稱讚的好姻緣啊。」

聽到青梅竹馬二字,周望月仿佛感覺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

謝承運還在思考,周望月拉起他轉身就走。

還未走兩步,又被謝承運拉了回去。

他的腳傷未好,周望月不敢強硬去扯。

謝承運拉著周望月的手:「先生快給他也瞧瞧。」

周望月沉著臉,道士看了看:「這施主的紅線倒是只有一條。」

「比他年紀大還是比他年紀小?」

「當然是大了,只是啊…」

「先生莫打啞謎。」

「這位施主的正主是別人的姻緣,」道士目光莫測,看著周望月。

再次吐出那句,如夢魘般纏著他至死不休的話:「此生天註定,萬事莫強求。」

周望月拉著謝承運毫不猶豫轉身就走,謝承運一路跌跌撞撞,想到哪道士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便也任由他去了。

內心卻叫苦連天,這道士也是夠直白,就不能委婉一些嗎。

謝承運以為周望月會拉著他回客棧,一睜眼卻是花樓。

謝承運傻了。

他是去過這荒唐之地,但都是為了辦事。從未點過姑娘,喝過花酒。

謝爹雖然大男子主義,但思想觀念卻是極為保守。沒讀過女訓女戒,卻是男德標兵。

碰過了就要負責,娶了便要一生白首,純情得不能再純情。

滿腦子都是該找什麼藉口跑路,卻被周望月帶進廂房。

沒有點姑娘,倒是點了許多酒。

謝承運想拒絕,但這酒好香。

倒在杯子裡,滿屋都是酒香。真是奇怪,花酒質量這麼高嗎?

不用勸,謝承運便喝起來了。

一杯盡,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杯口。

周望月感覺自己的呼吸愈發沉重。

連忙拿起酒壺,又替他續一杯。

謝承運貪杯,酒量卻是極差。

不一會就倒在桌上,周望月還在哄他:「喝一口,再喝一口。」

謝承運氤氳著眼問:「你不是啞巴嗎,怎麼會說話?」

周望月沒有回答,拿起杯子給謝承運灌了酒。

自己拿起酒壺也一飲而盡,抱起謝承運來到床上。

「熱,好熱。」

謝承運痛苦的扭動,周望月愉悅的喘息著。

壓制已久的欲望被放出,就像洪水猛獸。

兩情相寄,月照瓊樓,山清水旎,秀水朦朧。

思之寤寐,只羨鴛鴦,不羨上仙。

外面疾風驟雨,拍打窗戶。

謝承運低聲相求,但天不會因為人不想就不下雨,地不會因為人類相求便手軟。

折騰了半宿,才吹滅蠟燭。

待到第二日清晨,紅牙低聲奏,冷香侵風樓。

滿身酸痛,腰肢無力。

謝承運看著自己,和睡得正酣的周望月。

恍如見了鬼,瞪大雙眼抱著被子就要往床下爬去。

腿是軟的,摔落在地。

周望月在吵鬧聲中驚醒,扶著頭坐起。

墨發散了滿床,背上全是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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