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水把手浸得亮晶晶的,謝明夷舔舔自己的手,又去摸謝承運大腿。
肌膚如同綢緞,謝明夷蹭著謝承運,去看他的臉:「母親,母親。」
「您疼疼明夷,疼疼我。」
到了臨界點,謝明夷看著謝承運唇瓣,聽著母親愈發急促的呼吸,瞬間丟盔棄甲。
弄了謝承運一身,謝明夷並沒有急著收拾,而是摸著母親肚子,去聽孩子胎動。
他是大明夷,那孩子就是小明夷。
他們可以共用一個名字。
謝明夷一邊摸一邊道:「小明夷,小明夷。你不要調皮,你要對阿媽好一點。阿媽身子嬌,若他不高興,便不要你了。」
幾個月的孩子那能有動靜,不過是個死物。
但謝明夷依舊不依不饒,趴在謝承運肚子上:「你要叫我阿爸,你會繼承我的名字。」
「等你長大,我們一起把阿媽留在身旁好嗎?」
謝明夷摸了摸謝承運衣上污穢,將手指擠入母親口中,強迫他吞下。
「阿雲好乖啊,你吃了它,孩子便也有我的一份了。」
謝明夷興奮得渾身顫抖,又去吻謝承運的臉。
「真好,真好。」
「只有我們,真好。」
謝明夷緩了許久,才壓下興奮。
下床替謝承運去換弄髒的衣服,卻被腰間桃花吸引注意。
腰上有一層薄薄汗水,覆在桃花上,就如被雨打濕,落得滿地殘紅。
謝明夷吻了上去,母親沒有絲毫反應。
他多麼想,多麼想理直氣壯的在這具身體留下痕跡。
取代阿爸的位置,繼承母親。
可他不敢,不敢將自己骯髒的欲望暴露在日光下。
他知道母親厭惡胡人,便努力去改自己從小認定的習俗。
如果母親知道自己對他的想法,便會毫不猶豫將自己拋下。
他現在還沒有困居母親的能力,他還沒有長大。
謝明夷光著上半身,去握謝承運的手:「您再等等,再等等我好嗎。」
換下衣裳,又蓋上被子。此時的謝明夷終於明白當時阿爸帳篷里奇怪的味道是什麼了。
微微開窗通風,謝明夷依舊捨不得走。
乾脆搬來凳子,趴在母親塌旁。
還不忘在謝承運眼上落下一吻:「晚安,阿娘。」
第二日清晨謝承運緩緩睜眼,方一扭頭就看見了謝明夷。
不知為何渾身酸痛,連嘴裡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