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硯拂開她臉側的長髮,露出雲梨小巧的側臉來,閉眼在她耳畔低語道,「那麼急做什麼現在還早,不如和我解釋解釋,剛才我一進屋看到的場景。」
雲梨裝傻充愣抬頭看他,「什麼場景!」
陸懷硯盯著她這雙純澈的杏眸,長指忍不住碰了碰,「那我換個說法,不如我們就來談談這個月你還有沒有機會吃上辣條。」
雲梨頓時像只炸毛的小貓,「你不許剋扣我的辣條。」
雲梨不敢想像,要是這個月她吃不到辣條,自己就該碎了,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要到?25號了。
陸懷硯挼挼她因為生氣翹起來的一撮頭髮,「那你就得還債。」
雲梨,「還什麼債!」
陸懷硯長腿稍微一用力提醒她,「你說呢!」
雲梨道,「不好意思呢,哥哥,今天恐怕還不了呢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雲梨朝長睫朝他撲閃撲閃幾下。
陸懷硯又在她耳畔低語一句。
雲梨指著他的鼻子控訴,「陸懷硯你還是不是人!」
眨眼間,天旋地轉,陸懷硯已經抱著她往樓上臥室走去。
後半夜,雲梨哭唧唧地躺在被窩裡,自己闖的禍還得自己還。
關鍵是這陸懷硯不虧是資本家,在剝削人這塊兒,誰能比得過他陸懷硯啊。
雲梨瞥了眼自己通紅的手和腳,她真是後悔死了。
雲梨正難受著,感覺到床的一角深陷進去,雲梨哼了一聲,將腦袋轉向一邊,不願看著狗男人。
不過在轉過腦袋的一瞬間,她還是瞥了一眼男人半敞著睡衣的腹部。
哦,不對,是兩眼。
只是剛轉過去,她的手心就被人打開,接著手心便傳來一陣清清涼涼的感覺,雲梨又扭頭去看。
男人正半蹲在地上給她手心上藥,他抹得很仔細,一絲不苟的模樣讓雲梨想起他認真工作時也是這個樣子。
沒忍住就一直看了下去。
陸懷硯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啞,「怎麼看著我!」
雲梨,「我在看狗男人,可沒看你。」
陸懷硯並不惱,「25號准許你吃辣條。」
雲梨立即改口,嬌聲嬌氣,「我在看我親愛的親親老公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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