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第二次……有時候變態比殺人犯還要讓人作嘔,他們喜歡周而復始,一次又一次的動手,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最後一次,是小啞巴被他惡意灌醉。
有些遺憾的是,直到現在,那個當初的小啞巴也僅僅記得,有個人將他從變態王八蛋手裡解救出來,但卻早就忘記那些應該留存在記憶中的細枝末節。
莊楊熄滅手裡的香菸,看向從胡同里走出來的兩個人。
同事給自己看的那張照片像素極高,所以在看到的一瞬間,莊楊就認出了那個人,他想,善惡到頭終有報,你的報應,就是我。
扔下手裡的菸蒂,莊楊低頭迎著兩個人走過去,在即將擦身而過的一瞬間,莊楊回頭叫了聲那個人的外號。
「骰子張,什麼時候出來的?」
「你是哪位……」
一隻眼睛不太好的中年男人借著昏暗的路燈想要看清莊楊的臉,後者沒給他機會,一腳將人踹翻在地,拳頭雨點般的落在那人身上。
同組的的同事們不明所以的拉開二人,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莊楊將人從頭到腳的問候一遍,甚至對方還被打到吐了兩口鮮血,呻-吟著捂著自己的腦袋躺在地上。
莊楊抹了把臉上的汗,輕描淡寫解釋句:「他拒捕,沒辦法。」
「……?」
莊楊回頭看了眼還在地上掙扎著的人,問道:「能不審直接判死-刑麼?」
「……莊隊,您真的和他不認識?」
莊楊搖搖頭,漠然道:「不認識。」
臨走的時候還有個小插曲,那邊的幾個人在忙著清理現場,就地給骰子張現場審訊,大致問了個七七八八,正打算送人上車帶走。
莊楊正低頭想回個微信,冷不丁的覺得有什麼東西晃了自己的眼睛一下。
他抬頭看了眼前的骰子張,猛然握住對方外衣口袋裡的東西,意識到這東西是什麼,莊楊來不及和人解釋,踩著王八蛋的肩膀,將外套脫下,而後大力推開不明所以逐漸靠近的隊友,迅速的抱著外套扔進路邊的鐵皮垃圾桶里。
莊楊站在原地,死死的捂住垃圾桶的封蓋。
半秒之後,垃圾桶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腐-敗燃燒的食物混在著燒焦的鐵皮,形成一股難以名狀的刺鼻味道在空氣中散開。
骰子張怪笑著被人死死的壓在車門上,露出滿口熏黃的牙齒:「哈哈哈哈,就差一點,差一點就可以炸死你們這些傻-逼警察,真可惜。」
莊楊擦了擦嘴角的血,他沒心思去訓斥隊友為什麼剛剛沒搜身就將人帶上車,對著王八蛋抬起腿就是一腳:「襲警?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幾個同事圍上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莊楊的情況:「莊哥,您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還好您剛剛反應快,不然距離這麼近,不被炸死也得落下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