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楊回過神來,他淡淡的看著泉冶枕著大腿的那位:「小齊,我覺得這個人也挺可疑的,你帶回去問問吧。」
枕腿男拿開玩泉冶頭髮的手指,惡狠狠的瞪了莊楊一眼。
泉冶被莊楊架起來的時候有點醒了。
他睜開眼睛無意識的看著面前的人,有些恍惚的揉了把自己的臉,輕笑聲嘟囔道:「媽的,這小鴨子長得真像條子。」
莊楊要被氣笑了,他一隻手控制住泉冶的身體不讓他下滑,另一隻手將他推進副駕駛位,並系好安全帶。
路過那片坦誠相見的胸口時,還不吝嗇的用指腹摸了摸。
莊楊心裡罵了句,草,你-他-媽就穿成這個模樣出去喝酒,還把我認成鴨子。
泉冶在副駕駛位翻了個身,難受的推了推安全帶,睜開一隻眼睛看著莊楊,又傻笑兩聲。
「你長得真好看。」他耐心詢問道:「……我能不能下次來了還點你啊。」
莊楊嘴角微微抽搐,心說你-他-媽的還想有下次。
賽車一樣的速度回家,莊楊將泉冶拖出車裡的時候,他身上那件『開?叉』襯衫已經晚上不能穿了,算是掛在對方身上。
醉酒的人無意識又不配合,莊楊將泉冶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隻手摟著他的腰,把人帶回了自己家裡。
小心翼翼的將泉冶放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莊楊去樓上換了身衣服。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泉冶喝醉,哪怕這孫子酒量再好,也頂不住那群人為了各自的利益齊心的給他灌酒。好在泉冶酒品還湊合,沒隨地大小吐。
莊楊穿了身舒服的家居服下了樓。
泉冶換了個姿勢躺在沙發上,他還知道不舒服,找了個抱枕壓在頸後,半張臉都埋在毛毯里,渾身上下都紅紅的,像個被煮熟的帶殼螃蟹。
哦,莊楊忘了,他對海鮮過敏。
莊楊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嚯,真燙。
他道:「難受麼?」
泉冶睜開微紅的雙眼,有些不舒服用力搓著自己的太陽穴,看著像是醒酒了。
半靠在沙發上搖搖頭,泉冶一雙濕潤的眼睛看著莊楊,輕聲道:「……渴,想喝水。」
莊楊罵了句草,就泉冶現在這模樣,哪怕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會想辦法摘下來,何況一杯區區溫水。去沖了杯蜂蜜水,莊楊怕泉冶嫌淡,特意多加了點蜂蜜,再用勺子耐心的攪勻那些糖分。
泉冶接過莊楊手裡的蜂蜜水,輕輕抿上一口,瞬間眉眼彎彎的看向莊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