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院裡有部分人,在背後蛐蛐她,但沈青青也沒躲在家裡不出門。
事情已經發生,除了面對現實,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總不能哭哭啼啼,或者追去大西北,求江致勛和她過日子。
「明早我和江致勛要出門一趟,等辦完事情回來,再陪您散步。」
他們倆能辦什麼事,不用想都知道。
老爺子沉默幾秒,擺了擺手,「上樓休息去吧。」
語氣有些無奈,又有些遺憾。
沈青青聽出來了。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長輩失望,但這件事真沒有商量的餘地。
跟江父江母打了個招呼,沈青青上了樓。
路過靠近樓梯的房間,房門開著。
裡邊還是空空蕩蕩的模樣,只剩個沒有床板的床架子。
江致勛的衣服和行李隨意地搭著。
就像江致勛說的那樣,這裡是他家,少不了他睡覺的地方,沈青青沒操那個心。
回房拿了換洗的衣服,然後去了衛生間。
傷口不能碰水,但別的地方可以擦洗一下。
在火車上三天沒有洗澡,也沒有換衣服。
再不收拾收拾,她都要嫌棄自己了。
主臥收拾得乾乾淨淨,床單被套也是不久前才洗過的,有肥皂香味。
要是不洗澡就躺上去睡覺,沈青青真的接受不了。
拿著睡裙和毛巾去了衛生間,洗漱用品俱全,是江母提前準備好的。
沈青青打算先洗個頭,然後再擦洗身體。
雖然一隻手不方便,但砌的洗手池高度適中,擰開水龍頭就能直接沖洗。
將就一下還是可以的,總比不洗要舒服。
樓下。
江致勛洗完碗,問江母,「床板和被褥收哪兒去了?」
江母裝傻充愣,「不是已經給你們鋪好了嗎?」
「媽!」
江致勛語氣加重,薄唇緊抿,明顯已經生氣了。
沈青青要和他離婚,他還和她睡一屋。
這種厚臉皮的事,有自尊心的人都做不到!
江母沒好氣地說:「喊什麼喊,你們一個兩個都不回家,床板我拆了,床單被褥沒洗也沒曬。」
「反正你在家待不了一個月,等傷好了,青青可能也不回家住,就別折騰了。」
江致勛頭疼,提醒了一句,「我們要離婚了。」
「這不是還沒離嗎?」
一句話,差點把江致勛噎死。
他知道長輩不想他和沈青青離婚,他也給家裡打過電話,讓他們幫忙解決問題。
但也不能這麼幹啊。
明知道沈青青不願意,還讓他們倆住一屋,這不是在耍流氓嗎?
皺了皺眉,「行,我睡地上,或者去外邊住招待所。」
江母恨鐵不成鋼,「我費心費力幫你想辦法,你就這麼拆台?」
「那也不能耍流氓。」
「你們有結婚證,怎麼就耍流氓了?」
都說床頭打架床尾和,要是有一方不樂意,就跟人保持距離,那不是關係越來越冷了嗎?
也不是讓他做什麼。
就是和媳婦待一屋,給她端茶倒水,幫忙穿衣服,梳頭髮之類的。
青青還吊著手呢,這不就是絕佳的表現機會嗎?
江致勛無奈,「女同志不願意,那就是耍流氓。」
他可以照顧沈青青,但現在回家了,還住一屋就是不合適。
除非她有事喊他,不然他不會進婚房。
江致勛的脾氣江母清楚,有時候犟得跟驢似的。
好聲好氣地說:「房間裡不是有沙發嗎,你睡那,青青要是哪裡不好,你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江致勛長得人高馬大,婚房裡的沙發不大不小,躺著睡覺肯定不舒服。
江母心疼兒子,但也知道這種時候,該低頭得低頭,該吃苦得吃苦。
總好過把媳婦弄丟。
怕他又要反駁,江母搶先說道:「青青都受傷了,你還能做什麼?你別多想,媽就是想讓你好好照顧她。」
這話太直白,江致勛聽了很不自在。
沈青青沒提離婚之前,他想過和她生孩子。
在做心理準備的時候,幻想過一些少兒不宜的場面……
彆扭地清了清嗓子,「我睡隔壁,有動靜能聽見。」
「你當自己是順風耳,隔著堵牆呢!」&="&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1_b/bjZ5C.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