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致勛一次都沒回來,讓他申請房子,把青青接過去隨軍,他也不願意。
這是真不像話!
三年,已經夠長。
青青選擇走這一步,這麼長的時間,足夠她考慮清楚了。
老爺子還是有些擔心,「青青要做什麼,你們都由著她,讓她心裡痛快點,說不定心氣順了,她又願意和致勛過日子了。」
江母也是這麼想的。
離就離吧。
先讓青青安心調理身體。
等病好了,她才能心平氣和地考慮和致勛的關係。
江母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
長得俊,工作又好,家裡也不拖後腿。
這樣的男同志可不好找。
只要青青心裡痛快了,肯定會和致勛復婚。
江母沒和老爺子說實話,等江父回家,把人喊進廚房嘀咕了一陣。
江父沉默不語,表情很是嚴肅。
「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
沒好氣地掐了一把丈夫的胳膊。
江父一掌把檯面上的生薑拍了個稀巴爛。
「早知道,三年前我就讓青青和他離婚!」
那天的雞飛狗跳,江母記憶猶新。
要不是她和青青攔著,老爺子要親自去大西北收拾致勛了。
他們家老江有職務在身,不能離開京市,但也安排了人送老爺子去大西北。
要不是青青好說歹說,把人攔在了家裡,指不定要鬧出多少么蛾子。
「致勛知道錯了,你別為難他,這不是一聽青青生病了,他就拿著材料去了民政局。」
江父心裡很不平靜。
好好一個姑娘,在他們家被欺負到生了病。
這讓他怎麼冷靜?
「他要敢拖著青青,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結婚三十多年,江母還是第一次見自家男人生這麼大的氣。
人心都是偏的。
雖然心疼沈青青生病,但江母也不想兒子被體罰。
「他這次肯回來,就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問題解決了就好,你別揪著不放,又製造出新問題。」
然後又指了指院子裡的衣服,「他一大早起來洗的,已經很有誠意了。」
江父冷哼,「他害青青生了病,洗衣服不是他應該做的嗎?」
到底是理虧,江母也沒法替兒子說太多好話。
「反正這事已經過去了,青青應該也不想家裡太鬧騰,你注意分寸。」
江父表情深沉,那小子是欠教訓,但目前最要緊的是給青青找個這方面的專家,趕緊把病治好。
想了想,去客廳打電話。
江母聽了一耳朵,丈夫正在找醫院的朋友,詢問心理方面的問題。
順便讓人給他推薦這方面的醫生。
江父人脈廣,不到半小時就接到了回電。
對方給了專家的聯繫方式,等過完年,還可以幫忙約時間。
江父跟人好一番道謝,還邀請朋友過年時候來家裡吃頓便飯。
江母輕手輕腳走出廚房,豎著耳朵,坐在江父身邊一起聽電話,生怕聽漏了一句話。
等電話掛斷,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我看青青的情況沒她說的那麼嚴重,有專家給她治療,要不了幾天應該就好了。」
這會兒冷靜下來,江母覺得沈青青是在嚇唬他們。
就為了逼致勛離婚。
嗔了一句,「這孩子也真是的,她如果堅持離婚,我們還能綁著她不成?把病情說
得那麼嚇人,又是頭暈頭疼,又是四肢麻木,我當時也是被她唬住了,沒有多想。」
心理壓力,怎麼可能帶來這麼大的問題。
江母越發覺得,沈青青是為了離婚,故意這麼說的。
再次提醒江父,「問題沒你想的嚴重,你別折騰致勛,要是把人打壞了他還怎麼開飛機?」
江父還是一臉凝重。
青青只會報喜不報憂,這次生病……估計她原本的打算是一直瞞著他們。
只是致勛誤打誤撞知道了,她才真真假假透露了一部分。
不管怎麼說,她生病是事實。
沒親耳聽到醫生說,青青的病徹底好了,他就沒辦法放心。
也提醒了江母一句,「別再給青青壓力,她想做什麼都隨她。」
江母委屈極了,「我哪次沒有遷就她?就連她搬出大院,我都同意了,還隔三差五去出租屋給她做飯,你還想我怎麼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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