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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新成大概不會想到,我取行李的時候,已經在車廂行李架上安置了隱藏式的遠程充電攝像頭。

而且臨離開前,還將一封舉報盜竊的信交給了乘務員。

只要張新成醒來發現行李消失,肯定會去找乘警,而乘警就會因為信的內容,帶他去和那伙假冒工人的殺人犯相互對質。

前世張新成為了活下去,那麼圓滑,那麼狗腿,那麼勢利地討好這夥人,甚至不惜加入他們成為幫凶。

而這一次,他沒機會了。

只要觸怒這夥人,一天後,他只會成為被開刀的那個。

我開著貨車在省道上走了半個小時,本以為這一路將會暢通無阻,誰知等路過縣城的時候,身後突然多了一輛和我差不多的貨車。

由於雪天路滑,那輛車也開得不快,和我之間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其間我的速度提升,他也會加快一點,而我速度慢下來,他也會跟著慢。

雪天的山路,大貨車都有跟車的習慣。

但天生的敏感讓我有所警惕,眼看到達山路的第一個分岔口,那輛貨車還是跟在我身後,瞬間我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了。

時間還有四個小時,路程還有四公里,如果他繼續跟車,那我會很難辦。

我不再猶豫,果斷減速靠了邊,隨後冷眼看著後視鏡。

後視鏡里的大貨車見我減速,原本也要減速,但見我突然停在了路邊,似乎也猶豫了一下。

很快,在我冷眼注視下,那輛貨車就加速越過了我,在我面前二十米的第二個分岔口,向著相反的方向開走了。

那輛車離開後,我在原地又停了十分鐘。直到確認那輛車不會再回來,這才重新打著車子朝著原本的路線開了過去。

布置好一切後,我在這個廢棄的溫泉度假村外堵了一些枯樹和石頭,如果有車經過,勢必要搬動這些擋路的東西。

但看那些石頭和枯樹都還擺在原來的位置,甚至已經積雪頗深,我鬆了口氣,直接找來一根繩子,用貨車的拉力將障礙物挪開了。

我開著大貨車穿進廢棄的度假村,七拐八拐一路順著之前的土路向山腰開去,一直開到了山洞門口,我才下車。

此時室外溫度已經降到了零下 10℃,積雪也到了小腿。

看著大鐵門上完好的封條,我不再遲疑,直接撕下了封條,費力地完全推開大門,隨後將貨車直接開進了山洞。

山腰處的風比山腳大得多,哪怕我已經把自己包裹嚴實,風雪依舊像冰刀一樣竄進縫隙,割得人皮膚生疼。

我看向車裡的溫度計,僅僅幾個小時,溫度就已經降到了零下 20℃!

再不加快速度,怕是門都關不上了!

我立即下車,頂著風雪去關鐵門,但不知道是凍住了,還是風實在太大,鐵門被我推動了半米就不再動了。

刺骨濕冷的寒風逐漸滲透著四肢百骸,哪怕隔著加厚手套,鐵門傳遞的陰寒氣息也幾乎要將我穿透。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眼看風雪越刮越大,如果再不關門,門就真關不上了。

我掃了一眼外面白茫茫的天地,當即轉身跑回車裡拿出一個保溫水壺,將提前準備化凍地面的熱水,直接澆在兩扇大鐵門的厚重百葉上。

隨著一陣白煙冒氣,我火速回到中間去推門。

這一次,厚重的鐵門終於再次移動起來。

我咬牙再次向前推了半米,結果一陣風頂著,卻是怎麼也關不上了。

兩扇門之間剩下的一米縫隙,此時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堆積著雪花,不消片刻工夫,恐怕那雪就要徹底將門再次凍死,我回頭看了一眼貨車,乾脆一咬牙,把剩下的水全都潑在了門上,隨後直接返回貨車掛起倒擋,一腳油門向後撞了上去。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

厚重的鐵門終於被死死關閉。

一瞬間,所有呼嘯的風雪被擋在了門外,再也聽不見聲音。

第9章

做完一切,我長長鬆了口氣,我將貨車再次向前行駛了半米留出空間,隨後從鐵門兩側拉下繩索。

就聽嘩啦一聲,厚重的防風門帘從鐵門框盡數落下。

這些門帘都是防火防寒級別的,花了不少錢才定製出這麼大的尺寸,眼看這些軍綠色的大棉被將鐵門的寒氣二次隔絕,我這才拍了拍手,拉起行李箱走向山洞的第二扇門。

此時山洞的第一扇門和第二扇門之間原本的空地,早已被我堆滿了各種冷凍肉類,只留下一輛貨車的寬度方便通行。

這裡光是整雞我就批發了五百隻,豬牛各殺了一百頭,全部分裝切塊,整齊地碼放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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