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秀萍,我要是你的話就回家好好哄哄高毅,而不是在這裡威脅我儘量少來,我多來少來又有什麼用,你不如殺了我,讓我直接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石冬花有些諷刺地笑了。
當初他是怎麼拒絕自己的?
明明兩家的婚事已經定下了,他卻將自己貶得一文不值,最後自己瘋瘋癲癲這麼久,只剩下了一副軀殼!
現如今看自己過得好了,看自己能生兒子了,又覺得自己人不錯了,是吧?!
有病!
「石冬花,我知道我跟你說這些話太為難你了,可是我們一家的日子總要過下去,你總是這樣帶著孩子在我們眼前晃,你讓我們怎麼辦?」
「嫌我閨女帶著孩子在你們眼前晃,你們可以自己自戳雙眼,早點兒戳瞎!」
石老太太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這是老娘家裡的親閨女,老娘自己都沒趕出去,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賤人在這兒說三道四,有這個功夫不如好好保養保養你那副肉皮兒,勾好自己家漢子!」
這話說的夠難聽的,黃秀萍自詡秀才夫人,這會兒自然是什麼都說不出來,憋得滿臉通紅。
樓明澤伸手將石冬花護在身後:「高夫人,請回吧!這裡本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雖說我們現在是有了功名也有了錢,有了兒子,但也不過爾爾,跟您這種秀才夫人自然是沒得比的!踏足這樣的地方你也不怕髒了自己的腳。」
這話說的聽起來是勸,實際上卻能把人氣個半死,不管是功名還是錢財,又或者是兒子都是他們倆想求都求不到的。
黃秀萍直接被氣的面部扭曲,可是晚晚和郎易辭都在這裡,她就算是向天借了膽子,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動手。
「你們!我只是好言相勸,你們不要傷了鄰里的和氣,你們怎麼能這樣咄咄逼人?」
「什麼叫傷了鄰里的和氣?我們跟你們好像不是鄰居,而且咱們兩家離得挺遠的,更何況也不是我們咄咄逼人,是你們一開始就沒把我當人看,現在覺得我有利用價值了,就想上門來?」
石冬花早就不是以前那個沉默寡言的女人了!
她懂得自愛,懂得自重,而這一切都是樓明澤告訴她的。
他說的,她就信!
「我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覺得你總是這樣,難免會傷害到我家男人,所以我才由此請求!你們不同意也就罷了,怎麼能這樣罵人呢?」
「就是,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能罵人呢?」晚晚笑眯眯地走過來,抬腿一腳直接把黃秀萍踹趴在地。
「狗都已經咬到家門口了,直接踹出去才是正經。二姨跟她說這麼多幹什麼?狗能聽懂人話嗎?」
黃秀萍趴在地上整個人直接懵了,完全沒有想到晚晚會對自己下手,更沒有想到這一腳來得如此利落乾脆!
「黃秀萍,之前的事情你忘了,我們可沒忘!你閨女小小年紀就偷著掐花朝妹妹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帳呢,這會兒你又找上門來?」
早在郎易辭回來之前,晚晚就已經經歷過很多次這樣的場面,畢竟這幾年下來石家的日子也是越過越好,晚晚帶著石冬青和石冬花做生意,雖說只是個養雞鴨和兔子,但是晚晚有鋪子,兩家的日子都不算難過。
石冬花更是從一開始的土了吧唧的女人,變成了現在溫文爾雅的貴夫人形象。
不光穿戴上變了,就連說話和眼神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