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趁著她分神的機會吻她。
卑鄙。
梁詩黎的杏眸瞪著他,周晉岱的眼裡泛著絲笑意和安撫,修長的指骨捏了捏她的腰,似是在和她說:「專心。」
梁詩黎本不想那麼「聽話」的,可周晉岱學什麼都很快,吻技早已一飛千里,攪得她無法再分神想其他,她乾脆闔了眼不再看他,白皙臉頰上的紅意卻一直沒有消下去。
她也知道周晉岱身上那處從未消減過,甚至愈演愈烈。
梁詩黎身上的鳳凰和周晉岱身上的龍纏繞在了一起,紅色的喜袍在火焰之中燃燒,由幾十年手藝的師傅手工勾勒出的旗袍華貴絕倫,精美綢緞上的鳳凰和龍宛如真的一般,交頸相纏。
她緩緩睜開眼,瞳里還有些瀰漫的霧氣,往車外一眺,正駛過郊野公園,兩側綠樹成蔭,只是黑夜裡再多的便看不清了。
梁詩黎也並非真的對外面的景色感興趣,只是剛還和周晉岱發了脾氣,轉眼兩人卻吻得這樣難捨難分,這一點讓她有些羞惱。
周晉岱指骨握上她修剪得宜的手指,這回倒是沒再靠太近,鄭重地說:「我並非霸道,只是占有欲很強,希望老婆在和我接吻的時候不要想別的事不要想別的人。」
他再次提及,這次的語氣
特意放緩,盯著梁詩黎的眼睫才慢慢說完。
梁詩黎向來吃軟不吃硬,這點他還是摸清楚了的。
果真他的態度將她的目光從窗外喚回,梁詩黎這次認真解釋:「我只是在想今天婚禮的事宜,還沒謝過你,讓牛津的同學和師長都來參加我的婚禮。」
周晉岱將梁詩黎的手掌掰正,手指緩緩插入,十指相扣,「你喜歡便好。」
這對話冷靜而和諧,兩人的話都挑不出任何的差錯。
可是轉瞬,周晉岱的黑眸緊緊噙著梁詩黎,鴉羽似的睫毛顫著,語氣裡帶著莫名的蠱惑,「所以,老婆剛剛是在想我?」
梁詩黎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噎住,瞪大了眸子,以前怎麼不知道他這麼自戀的。
剛剛他還這麼直白地說自己占有欲強。
這難道是很值得說出來炫耀的事情麼。
雖然,她確實在想他。
周晉岱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脊背,經過她的蝴蝶骨時滯了一瞬,隨後一本正經地下定論,「若是想我,倒是可以分神的。」
梁詩黎眺了他一眼,周晉岱的面容沉穩而平靜,如果不是他們靠得那樣近,她坐在他身上,恐怕根本不能發現他身體的反應有多麼炙熱和強烈,隔著衣物都無法阻擋。
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面不紅心不跳和她說這些,梁詩黎確實是佩服的。
梁詩黎眸光一閃,倏地起了些旁的心思。
她想知道如他這般冷靜自製的人,什麼時候會如凡人一般失去所有克制力呢?
這點小心思隱秘而無可宣之於口,她想著不過是玩笑罷了,逗逗他應當也不算什麼過分的事情。
她掙了他的手掌,指尖緩緩划過他腕上的脈絡,動作極為緩慢而有耐心,身子也靠得更近了些,兩人的氣息早就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周晉岱從她的眼裡看出一些興味,立刻就知曉了她的意思,按住她不安分的纖指,他並非真的如她所看到的這樣冷靜,連聲音都沾染了些醇厚的酒意,「別鬧。」
梁詩黎笑了起來,精緻的妝容也不如她此刻的眉眼明艷,瀲灩的眼眸發著光,在清冷的夜色中美得過分。
她一直知道自己笑起來極為好看,卻是第一次用此做些什麼事。
梁詩黎做事向來不會等太久,比如此時她笑出了聲,很快吻上了周晉岱的喉結,她一向覺得他凸起的喉結很性感,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
她的牙齒細細的卻很鋒利,克制的力道咬在周晉岱的喉結上,卻見他仿佛沒有半分反應一般,納悶地放開,視線往上瞟。
梁詩黎怔了一瞬,他的眼裡早已不復清明,晦暗得比這夜色還看人看不清。明明目的已經達到,她卻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不由自主垂下了眸,眼睫如蝶翼般微微顫著,動人中透了幾分可愛。
「我是正常人,會對你有反應。」
周晉岱的聲音仿佛壓抑著什麼,遒勁的手掌一用力將梁詩黎從他腿上移到旁邊的座位,「所以,太太別再勾引我,我會忍不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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