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雋姐,想好明天要投誰了嗎?」方恣問。
「高建輝。」王清雋答得毫不猶豫。
這是阮依依最不願意聽到的名字。
「不該是馮赫嗎!」阮依依面露一絲激動。
「馮赫和高建輝都是我最懷疑的人,馮赫唯利是圖,弄死親生骨肉換名利完全是他能做得出來的事,更何況他還搞過那麼多女人,有過多少私生子沒人知道;而高建輝……他保險柜里的文件十分可疑,他明知道李七雨代孕過,一開始卻不肯說,直到確定能扳倒李七雨的那一刻,才給了致命一擊,我猜測他之所以不說,是因為心虛,他也代孕過,那文件就是罪證。」
王清雋這麼一提,讓方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注意到,高建輝的文件某一頁背面有一串很淺的用鉛筆寫下的英文,我不認得,但後綴似乎是……病毒。」
「病毒?!」
「嗯。」方恣點點頭,「當時他突然拿出槍,嚇了我一跳,就給忘了。」
王清雋沉眉:「會不會是那個孩子因為某種病毒不幸夭折,高建輝索性將他做成了小鬼?應該找個英文好的人去看看。」
可剛說出口,王清雋又不由嘆氣。
在九漏魚濃度嚴重超標,會解一元二次方程就可以到處吹噓的娛樂圈,哪有那麼多英文好的人,他們中除了剛剛被處刑的李七雨英文不錯,就只剩下常年出國在外的高建輝自己。
方恣這種正經考過四六級的本科生都不認識的單詞,很有可能是生僻詞,別人更指望不上。
阮依依驀然開口:「可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先投高建輝呢?明明馮赫比高建輝可疑多了,他從投江晴夏開始就一直上躥下跳地帶節奏,一次一次誤導我們,到現在還沒被投出,這合理嗎?」
「的確,若換作平常,我肯定毫不猶豫,第一個帶票馮赫,但現在的情況是,多熬一個夜晚都是危險,如何自保才是我們最該考慮的。馮赫身子虛,我都有自信和他過上兩招。即便他是主角,晚上我們被他成功殺害的機率也不大。但高建輝就不同了,五十多歲的人了,又沒有身高優勢,力氣卻那麼大,還暗藏了武器,他能偷偷藏一支槍,誰知道他能不能再暗中藏一把刀呢?」
王清雋的話讓阮依依有些後脊發涼,因為她正是別墅中,唯一見過高建輝那把刀的人。
方恣沉思了片刻:「孫盛和井廷難道就不可能是主角嗎?」
「這兩位後輩我有所接觸,孫盛性子直,井廷膽子小,可能性都不大,倒是冉凇……」王清雋頓了頓,「就算他不是這場遊戲的主角,下場遊戲碰到,也會是個極大的麻煩,體力上的優勢就不說了,你們沒發現他的書架上,大部分都是類的書嗎?方恣寫這方面的小說,跟自己的職業相關,那他呢?」
*
方恣與阮依依剛從王清雋的房間出來,迎面就看到了冉凇。
「喲?幼兒園嗎?怎麼還有家長接送的?」阮依依一邊下樓,一邊酸溜溜地留下一句。
見阮依依沒了蹤影,方恣才走過去,小聲問:「你在這兒等我嗎?」
冉凇眼睛看向他處,故作淡定:「沒,在散步。」
方恣緊緊盯著冉凇的手:「端著兩杯咖啡散步?你不嫌累?」
「有點。」冉凇將咖啡遞到方恣面前,「你可以幫我喝一杯。」
方恣:「……」現在的奧運冠軍都是這麼請女孩子喝咖啡的嗎?
「對了。」冉凇的眸子驀然認真了幾分,「王清雋找你們說了什麼?」
聯盟的事,方恣自然不會輕易說出,但如果回答,王清雋找她們只是單純的閒聊,傻子也不會信。
最不易被察覺的謊言,自然是半真半假。
方恣拿出自己的新收穫,展示了一下:「清雋姐擔心我和依依晚上容易遇到危險,送了我們防狼噴霧和電擊器。」
冉凇盯著那巴掌大的電擊器和宛如化妝品小樣的防狼噴霧,皺了皺眉:「你跟我來。」
方恣不明所以,跟著冉凇去了他的房間。
才進門就見到冉凇抄起去年冬奧會的獎盃往桌子上猛地一砸:「嗯,這個硬,你拿走,睡覺前放枕頭下面。」
方恣:「?」
「這本書厚,估計刀捅不穿,還可以砸人腦袋,一會兒跟著我練習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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