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時候就已經準備對江晴夏下手了?】
「不然呢?什麼也不做直接等死嗎?」井廷冷哼,繼續道,「我假意關心她,想獲取她的更多情報,卻沒想到她非常牴觸,根本不給我機會。所以我只能趁晚上,在她深陷夢魘的時候,輕輕撫摸著她的腹部,輕聲在耳畔對她說,『媽媽……媽媽……你怎麼不要我了?』」
眾人聽到這裡一陣惡寒。
「我當時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她,但看第二天的反饋,效果還挺不錯。我那晚還從她的衣櫃裡拿走了一件黑色蕾絲外套,本打算找機會嫁禍她,結果她不中用,直接被票了出去。那衣服除了襲擊方恣的時候我用來蒙了一次臉,也沒起到什麼作用。」
【你是什麼時候猜到抽屜密碼的?】
「一開始。」井廷輕飄飄地答。
【所以故意輸入了錯誤答案?】
「嗯,我有一種強烈的直覺,抽屜里藏著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見,果不其然,只是沒想到,會是那把鐮刀。」
吐出「鐮刀」二字的時候,井廷的神色不由陰沉了幾分。
「方恣猜得沒錯,遊戲的隱藏規則的確是,主角每晚可以用這把鐮刀殺一個人,一個被法官指定的人,那人會在三點零三醒來,其他人只要還在夢中,弄出多大的聲音,都不會甦醒。」
說到這裡,井廷的目光陡然一涼。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第一晚被指定的人竟是冉凇。我沒有自信殺掉他,更怕暴露身份,第一晚我只能選擇放棄。」
【雖然放棄了,但白天的投票不是扳回了一局嗎?當看到江晴夏被大家亂票投出的時候,心情應該很不錯吧?】
「她那種人被投出去是應該的,沒有必要為了這點小事沾沾自喜。」井廷眼中滿是不屑,「我當時已經開始為第二天的事做打算了,因為我發現這群人中有兩個麻煩。」
【哪兩個?】
「李七雨和方恣。」
【怎麼說?】
「李七雨城府很深,又對養小鬼的事十分了解,我擔心她會通過蛛絲馬跡察覺到主角是我,而方恣就更危險了,她不但雞賊地第一晚就在抽屜里藏了紙條,還總能精準地猜出隱藏信息。唯一慶幸的是,當晚方恣成了指定目標,只是根據規則,她一旦躲入有人的房間,我就沒辦法再繼續追殺。」
【還真是遺憾吶,畢竟規則是公平的,人不能讓你想殺就殺,總得有點防禦機制。不過也是你沒有對情況做出精準的判斷就匆匆行動,反而打草驚蛇了。】
法官語氣十分嘲諷,惹得井廷的眼睛不由眯起。
「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麼?滿意嗎?」
【還行吧,後來呢?你不用跟我互動,接著說你的。】
井廷深吸一口氣,繼續陳述:「失敗後,我將蒙面的外套和鐮刀都藏在了抽屜下面的夾層里,那一晚慌得一夜未眠,我不確定方恣有沒有看清我的身形,好在第二天,她沒說出什麼太有用的線索。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開始號召搜房,我沒辦法,為了擺脫嫌疑,只能同意搜房,抽屜鎖著,我不用擔心,唯一讓我頭疼的是曜坤,她那時還在花盆裡。」
【為什麼要把曜坤塞進花盆?】
「血要經常澆,有時候我不得不把她帶在身邊,而往花盆裡澆東西,最不會惹人懷疑的。」
井廷說得非常平淡自然,自然得仿佛是出門在行李箱裡多放一把備用的牙刷一般。
【所以真如方恣猜測的那樣,李七雨注意到了你的花,你擔心她發現得更多,只能選擇嫁禍她?】
井廷輕輕點點頭:「我說過,她之前已經讓我覺得很麻煩了,現在又直接瞄準了花盆,這個人我必須儘快除掉,一刻也等不了。為此,我不得不想辦法告訴其他人抽屜的真正密碼,這無疑很冒險,但我寧願自爆,也絕不坐以待斃。很好,最後的結果證明,我這大膽的一步棋走得非常成功。」
【確實成功,應該沒幾個人會在看到鐮刀的那一刻,還能不慌不亂,想著留下痕跡,布一個嫁禍別人的大局。】
「然而白天再怎麼順利,只要晚上不殺人,這個遊戲都很難贏,所以我和你還暗中做了個交易。」
這句話落下,全場大驚。
交易?
井廷和法官竟然還能在遊戲中有這種操作?
法官冷冷一笑:
【井廷這人非常有意思,在你們還在為李七雨到底是不是主角爭論不休的時候,他在腦中將我喚出,問我能不能取消晚上獵物的防護機制,他願意用他所有的房產來交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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