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從裡面找到能否有用的記憶。
這時,她清楚地感知到有什麼東西盯著她。
那視線過於灼熱,或者說過於陰涼,可怕的窺視感沿著脊背上躥,她渾身血液幾乎凝結。
——暗中窺視他的「東西」貼了上來。
就在她背後。
一寸一寸接近。
然後,她失去了意識。
……
姚豐倚著斷裂成兩半的地藏菩薩佛像,他臉色是重傷未愈的青白,左臂光禿。
那一劍不僅僅斬下他的手,從劍中透出的能量鑽進他體內,破壞他的身體。
加上陣法施展成功後反噬的代價。
他能活下來是有幾分運氣存在的。
當然,其中還得多虧他煉製的幾隻鬼仆。
這些鬼仆想趁他虛弱噬主吃掉他。
但契約存在,哪怕他壓制不了它們,最終它們在噬主的途中反倒會被他吞吃。
只不過過程極為痛苦而已。
為了保證活下來,煉製的七隻鬼仆,它們在噬主後慘遭契約反噬。
姚豐吞吃六隻才保住了命,留下最後一隻保護重傷的他。
這隻鬼仆是七隻中最強的,按照實力劃分,相當於三級厲鬼。
姚豐逃到山神廟,他僅一口氣撐著。
要不是這隻鬼仆,槐樹的槐心他都不一定剝得出。
姚豐需要陰物滋補,其實可以派鬼仆去抓捕。
但他的傷光是驅使鬼仆剝奪槐心已是不易。
即使槐心讓他傷勢穩住,繼續驅使鬼仆,仍然會損傷他。
不到萬不得已時,姚豐不會再驅使鬼仆。
四個忽然闖進山神廟的年輕人,於現在的他來說,好比羊入虎口。
動手之前,他認真想過。
一瞬間朝四個無辜的普通人下手。
天道不會放過他。
轉念又想,他之前做的,天道早不會放過他。
不差這一筆。
是他們運氣不好,自己送上門來。
姚豐不再猶豫,垂下冷酷的眼皮,驅使鬼仆動手。
都是普通人,鬼仆動起手來輕而易舉。
他作為驅使者,也不用像對付陰物那樣費神。
這點小消耗相比起四人帶來的滋補,不算什麼。
沒過多久,四個年輕人整整齊齊被鬼仆送到姚豐面前。
姚豐定晴一看,臉上陰冷的法令紋聳動——他竟露出一個森涼的笑意來。
中年邪師視線定格在短髮女孩丁妙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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