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善於發現,從平凡枯燥的生活中找到遊戲賣點。
又開始走神了。
陸灼年真誠地提出建議:「陳折,成年後其實也可以做感統訓練。」
陳則眠思緒快速回籠:「我注意力沒問題的陸少,剛才在想事情。」
陸灼年仿佛只是隨口一問:「想什麼?」
陳則眠努力繞回最初的起點:「想陸少怎麼知道我和劉越博說了什麼。」
陸灼年輕輕抬了抬下巴。
陳則眠跟著看過去——
看到了閃爍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
又是監控!
以後絕對不能在陸家的產業上打架了,怎麼還帶場景回播的。
都怪陸家產業太多了!
陸灼年也真是閒得沒事幹,誰家好男主天天盯著監控看啊。
不過既然看了監控,那前因後果也無需他敘述,陸灼年應該能看得清楚,不是他先挑的事。
陸灼年食指搭在桌面,有一搭沒一搭地輕叩著:「劉家在京市還是很有勢力的,你今天得罪他,就沒想以後怎麼辦?」
陳則眠輕咳一聲,避重就輕道:「劉越博沒事找事,之前幾次和我過不去,罵我也就算了,今天還罵您。」
只要一口咬定出手教訓劉越博是為了陸少,劉家便沒法再為難他,否則就好像劉家沒覺得劉越博罵陸少有錯,明擺著和陸家過不去。
而且陳則眠這話也不是毫無依據,以往幾次劉越博罵他,他確實是『算了』,只有這次才動手,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借題發揮,但也沒人能繞過這個『題』去整治陳則眠。
誰讓劉越博罵人的時候口無遮攔,捎帶上另外一位惹不起的太子爺呢。
陳則眠抱緊陸灼年大腿,又補了一句:「罵我可以,罵陸少不行。」
陸灼年目光輕移,不緊不慢地掃過陳則眠:「為什麼?」
「因為我是您的小弟啊,」陳則眠眉眼太過漂亮,即便刻意露出狗腿諂媚的笑容也不討厭,反而神采飛揚,春風得意:「大哥受辱,就是小弟無能,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當著我的面辱罵您。」
陸灼年像是信了:「真的嗎?」
陳則眠也有點入戲:「當然,打主人還得看狗嘛。」
陸灼年:「……」
陳則眠越扯越沒邊:「別說是一個劉家,就是京市八大家一起對付您,也無法動搖我對陸少的半分忠心。」
陸灼年都不知道京市什麼時候有了『八大家』。
上一次聽到這幾個字還是在初中,唐宋散文八大家作為考點,出現在初中語文教材的註解里。
陸灼年問:「什麼是京市八大家。」
陳則眠一個半路穿越過來的,哪裡知道原書後文中赫赫有名的『京市八大家族』眼下還未現雛形,只當陸灼年在考自己是否了解京中局勢,於是開口便是劇透:「陸家、葉家、蕭家、傅家、秦家、沈家、顧家、閆家。」
確實都是一些好有實力的家族。
陸灼年眉梢微挑:「所以你的意思是,即便有一天這些人都針對我、反對我,你也會像今天這樣堅定地站在我這邊。」
陳則眠點頭。
他堅信陸灼年的勝率100%。
男主從來只會贏,不會輸,應該是非常好維護的。
原書後期,陸家叛徒聯合另外七大家族對付陸灼年,陸灼年眾叛親離,但仍在層層圍剿中殺出一條血路,逆風翻盤,反將七大家殺了個七零八落。
陳則眠不走心的承諾就像呼吸一樣簡單:「當然。」
陸灼年深深看了陳則眠一眼,眸光中閃過一縷幽邃難懂的暗芒,很快又歸於平靜。
「你最好說到做到。」
陸灼年緩緩轉開視線:「陳折,既然你這麼誠懇,以後就跟著我做事吧。」
陸大少言出必踐,從不含糊。
說要陳則眠跟著他做事,陳則眠還真有事要做。
陸灼年說完這話的第二天,就安排陳則眠到射擊場工作,職位是保管員,負責槍枝彈藥的安全保管。
至於具體保管些什麼……
拿到槍械展館鑰匙的時候,陳則眠感覺自己在做夢。
把一個槍械武器愛好者放到射擊場展館工作,簡直和白給福利沒有。
從今天起,展館那些槍械都歸陳則眠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