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蘺卿在心裡暗暗嘆息,不過就算朱松凌的媽媽不提醒,她也會去找朱松凌的。
「呵,沒想到你還有這膽量。」
炎煞絕的聲音打破寂靜。
「看來常鑫鴻說得沒錯,你就是一個多管閒事的爛好人大小姐。」
他的嗓音帶著些許沙啞,充滿磁性。
江蘺卿轉過身。
「這就是他無緣無故叫我大小姐的原因?」
她看著失血過多的炎煞絕。
乾脆是好人做到底,蹲下身來,扯下他破碎的布料給他包紮傷口。
「常鑫鴻和你們公會的人,怎麼說我的?」
她稍微顧及了一下病人的感受。
可即便如此,還是溫柔不到哪裡去。
不過。
炎煞絕明顯,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傷勢。
「沒怎麼,他就是讓大家照顧一下你。」
他漫不經心隨口敷衍著,輕輕動了動肩膀的位置。一陣刺痛讓炎煞絕眉頭微蹙,但是很快又舒展開來。
他的目光落在江蘺卿身上。
「不過依我看,你好像也不需要照顧。」
他的語氣有種吊兒郎當的痞氣,偏偏身受重傷連站起來都困難,卻還是用開著玩笑般的語氣打圓場。
江蘺卿默默地幫他緊急止血。
「我倒是看不出來,他那麼關心我。」
她隨口說著話,轉移炎煞絕的注意力。
現在這裡沒有醫療環境,距離黎明還有一會兒,必須要讓炎煞絕保持清醒。
他要是睡過去。
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江蘺卿用炎煞絕還算乾淨的衣物按壓在他的傷口處,用力加壓,控制住出血量。
炎煞絕臉上神色輕鬆,但是疼得直冒冷汗。
「你忍耐一下,我先給你包紮。」
江蘺卿輕聲說著,在炎煞絕隱忍又痛苦的默許下也開始動手。
她在傷口處覆蓋多層衣布,從傷口的遠端向近端層層包過去,固定好止血。
「謝謝了,大小姐。」
炎煞絕勉強勾了勾嘴角,往旁邊側了側找了個東西靠著。
傷成這樣了也沒喊疼,在處理傷口的時候沒有麻醉的情況下也一言不發。
明明被硬生生撕掉一條手臂卻還像個正常人一樣,可以說是個意志堅定的狠人了。
沒在意稱呼問題,江蘺卿看著他。
「豐仁同濟會裡,都是像你這樣的人嗎?」
炎煞絕聞言輕笑,「也不全是,還有怪人,我算是正常的那一類。」
「比如我們公會有個姓侯的,非說自己其實是地獄遊戲某個副本里的BOSS。那傢伙患病太久,為了不刺激到他,我們一般都是順著他的話。」
回想著公會的事情,炎煞絕眯了眯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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