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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戚緲的心率漸漸平穩,蔣鷙的胸腔卻恍似叫這一句叩擊得震盪塌陷。

戚緲久久沒等來落在後背的溫掌,上癮又不知足,雙膝輕夾以示催促:「蔣生,再摸摸我。」

那隻手卻不如他所願,沒降落至他甘願彎下的脊樑,偏攫了他的下頜讓他抬臉,不借用後視鏡的直白對視,蔣鷙眼中摻半的溫和與逼迫更加明顯:「戚緲,我們什麼關係,值當你這樣為我掛心。」

兩人的鼻尖快要碰上,戚緲剛平復的心跳隱有亂頻之勢,他不怪蔣鷙出其不備,只怪自己定力不足。

相視半晌,戚緲總結不出一言半字,認錯般垂落眼帘:「我不知道,蔣生認為我們是什麼關係,那我們就是什麼關係。」

「是嗎。」蔣鷙指下掐的力道加重了點,回去紀望秋肯定又發消息揶揄。

這個回答好似完全順他意,卻沒讓他感到半分滿意。

倏地,蔣鷙側首吻上戚緲因侷促而微抿的雙唇,皓月燈明,這次沒再偏倚分寸。

戚緲感情白紙,驚愕之餘睜眼啟唇,反讓掠取的人瞄得時機,勾出不知躲閃的舌尖,無聲宣告占為私產。

「唔……」戚緲暫失言語功能,唇舌讓蔣鷙反覆輕磨重碾,處變不驚的人在這種關頭心神俱亂,遲鈍縱容著對方任意掃蕩他的口腔濕地,想的是自己何來福分,他都沒好好準備。

「……」蔣鷙的肩被輕推,他被迫停下,蹭著戚緲濕漉漉的唇,嗓音低啞道,「幹什麼。」

戚緲氣息都亂了,有些急:「我沒噴香水。」

什麼笨蛋發言,蔣鷙托住他的後頸,暗色下目光緊鎖戚緲的臉:「椰子糖都醃入味了。」

忍耐不得,再一次侵上去,不許人節節後退,左掌固定住戚緲的後背把人往自己懷裡摁。

明明被親的是嘴,可戚緲的眼尾也無端飛紅,他又去推蔣鷙的肩,後者惱火卻也無法,輕喘著拉開點距離:「又怎麼?」

「我,」戚緲喉結輕滾,咽下不知屬於誰的口水,雙膝想要合攏,卻礙於抵在中間的身軀,更像是欲拒還迎地討歡,「我好像濕了……」

第32章

鑑於戚緲前科累累,蔣鷙沒往一邊想,不動聲色挑起目光將眼前的臉龐端量一番,眸心瀲光,鼻尖綴汗,一雙微張喘息的唇更是濕得沒邊,不知這人具體指的是哪一處。

不讓人好好把話說完恐怕還得被打斷,蔣鷙擒住戚緲抵在他右肩的手,捋下小半截袖口,指腹描摹早就癒合的那道淺疤:「哪裡濕了?」

「我不能說,」戚緲連手上的撫摸都要抗拒,撇著臉就要從蔣鷙腿上下去,「我不能再坐你腿了。」

卻忘記腰還被鎖在一條鐵臂里,剛扭動就讓蔣鷙如虬枝固定:「說清楚。」

戚緲無法逃脫,只能盡力往後躲,可惜膝頭硌了屁股,只覺難堪翻倍:「蔣生,你放過我。」

「抱是你先開口討要,摸也是你要求更多,要夠了卻來過河拆橋這一套。」蔣鷙把人親得七葷八素卻反咬一口,據理力爭羅列戚緲的罪狀,「我做投資都能定期收到反饋報告,搞感情反而這樣不明不白,你起碼告訴我,哪裡濕了?」

聲聲逼問,仿佛他不說清楚今晚就出不了這車門,戚緲實在忍受不了黏糊潮濕的內褲包裹著的感覺,跪起來抬離蔣鷙的雙腿:「我怕弄髒你的褲子。」

輕怔一秒,蔣鷙駐留在戚緲臉上的視線下挪,可惜衛褲寬鬆色深,不足以讓他判斷形狀和濕度、前面還是後面。

然而只是被直白注視,戚緲就無地自容,好像如何解釋或道歉都很多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親著親著就……濕了,上次都沒有這樣,可能是你這次勾我舌頭了,要不別親了吧,對不起。」

類似的欲擒故縱,蔣鷙見識過不少,在生意場上,從偎在合作方懷裡的玩寵嘴裡說出來,配以諂媚的作態,他每回都當表演來欣賞。

他看不入眼也從不需要,結果輪到自己遇上,他裝不出從容無視,因為清楚戚緲無需演繹也真實,何況懷中這人的反應全因他而起。

蔣鷙聽一半就悶聲發笑,聽到末尾,笑意就收回去一點,空出手放倒了座椅,在戚緲不加防備之時勾腰護頸把人掀到身下。

「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沒什麼道歉的必要。」蔣鷙兜在戚緲後頸的那隻手撫了撫他的頸側,惹得人怕癢哆嗦也不收手,「可我還什麼都沒做,親一下就反應這麼大,以後要怎麼辦?」

戚緲沒料到解釋完還不讓走,對方還給他拋難題,思緒早在深吻里被蔣鷙的舌頭攪得支離破碎,哪還聚得起神魂思考:「什麼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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