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申幼薇跟我媽告狀了,我和許開彩變成今天這樣,也全是拜她所賜!」申幼薇在許開彩面前說他壞話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他們在電話里大吵過一架,她更是什麼難聽的話都罵過。
想到這裡陳輕又一口氣將面前的酒喝完,還是澆不滅心中的怒火。
今天這酒局姜佩佩也來了,他和陳輕是通過他室友認識的,當時他也沒想到,他倆還有共同的仇人:「申幼薇這人就是又當又立,之前我說她抱關善言大腿,她要起訴我,現在怎麼樣,她不是真和關善言在一起了嗎?」
姜佩佩罵了句髒話,也跟陳輕一樣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你跟申幼薇的官司怎麼樣了?她真要告你?」
陳輕側頭問他。姜佩佩點了點頭,提到這裡就憋悶:「法院傳票我都收到了,很快就要開庭了。」
「呵,這女人行啊,專門克我們的是吧。」
姜佩佩捏著手裡的酒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陳哥,你說她把我們害得這麼慘,我們就這樣放過她了?」
他現在一點工作都接不到,還賠了合作方不少錢,而申幼薇卻開著工作室風風光光,據說還接到了鄭寶珠的單子。
憑什麼??
「要不我們找一幫人去把她的工作室砸了吧!」姜佩佩把手裡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拍,跟身旁的陳輕提議。
陳輕剛在申幼薇工作室吃過虧,聽他這麼說便搖了搖頭:「她那工作室有很多保安,身手都還不錯,我們找人去不一定討得到什麼好處。」
姜佩佩嗤笑了起來:「她也知道自己得罪了很多人是吧?當初摩卡小區那個兇手,怎麼刺的就不是她呢?」
陳輕沒答話,又在旁邊喝起了悶酒,姜佩佩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跟陳輕說:「要不我們想個辦法把她單獨約出來?」
「然後呢?你總不能真的弄死她吧?」
姜佩佩倒是想真弄死她,但為了她搭上自己一條命可不值:「要不,我們給她約到一個深山老林里?她死那兒了也不能怪我們吧。」
「她能乖乖過去嗎?」陳輕煩躁地仰起頭,又喝了一口氣,「我再想想吧。」
怎麼對付申幼薇陳輕還沒想好,但他打聽到許開彩和她媽媽搬到了申幼薇之前住的那地,便跑到摩卡小區去找她。
摩卡小區的保安人手一張陳輕的照片,看到他過來就把他攔在小區外了。
申幼薇這會兒正和關善言在星光公園那邊看房子,收到物業給自己發的消息,眉頭就皺了起來。
關善言剛把做好的蝦端出來,見她愁眉不展地坐在那兒,便放下手裡的盤子,走上前揉了揉她的眉心:「怎麼了,是鄭寶珠的造型又出了什麼問題嗎?」
這幾天唯一讓申幼薇煩心的就是鄭寶珠活動造型的事,陳輕這號人她早忘到了九霄雲外:「摩卡小區的物業跟我說,陳輕跑去找許開彩了。」
關善言愣了愣,顯然也是早忘記還有這麼個人:「他這幾天一直沒出現,我還以為他已經消停了。」
他之前聽陳太太說他們把陳輕關在了家裡,但顯然他們不可能關陳輕一輩子。沒想到陳輕一得自由,還是跑去找許開彩。
「看來他還是不肯死心,我先給許開彩打個電話。」
「好。」關善言趁她打電話的時間,把蝦全都剝好,放到申幼薇的碗裡。
申幼薇回來時看見滿滿一碗的蝦仁,下意識愣了愣:「這麼一會兒功夫,你剝了這麼多?」
「我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關善言的語氣里透著點得意,「你先吃點吧,心情說不定也能好點。」
申幼薇拿起筷子,悶頭吃了幾隻蝦,心情確實好了一些:「好吃,我男朋友真貼心。」
關善言被她說得耳朵微紅,他乾咳了一聲,開口問她:「許開彩怎麼說?」
「她說她已經把陳輕的聯繫方式都拉黑了,今天就待在家裡不出去了。」申幼薇說到這兒,還是皺起了眉,「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種情況就沒有法子能管管陳輕嗎?」
「很難。」關善言道,「就算報警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申幼薇也聽說過類似案列,確實如關善言所說很難辦,陳輕這種垃圾人,說不定還能幹出什麼過激的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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