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掌摟住女人細如蛇的腰,偏仄腦袋,靜靜凝注她,三個字從喉嚨處發出磁震,「老規矩。」
南桑美眸凝滯,呼吸在這一刻停泊。
薄宴西卻一字一句,道:「邊口邊求我。」
她能聽懂這句話寓意,還沒開始,南桑唇鄂那種酥麻的酸脹感已經再次浮現,她從未想過事態會再次發展成現在這樣。
南桑只是想讓薄宴西幫自己,但有些事情做出後就完全偏離原始的軌道。
薄宴西在她耳畔說著,「我從不勉強任何人,南桑小姐自行考慮。」
他的手鬆懈,身子懶懶往後倚,悠哉的將修長的胳膊搭在沙發背上,灰冷的眸子就這麼靜靜凝注著她。
南桑臉頰火辣辣的,她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拎著自己的香奈兒鏈條包轉身離開,她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答應做薄宴西的金絲雀就意味著徹底變成對方的玩物。
女人低頭踩著高跟鞋往旋轉樓梯走去。
走到樓梯時,眼眸卻掃視到那邊不遠處在泳池邊的長椅上坐著的賀緒,對方舉著香檳酒,紅光滿面的男男女女的賓客談聊。
南桑腦海瞬時冒出方才賀緒和男性友人調侃自己的那番話。
心底的氣焰如同火山噴發,她絕不可能委曲求全去找賀緒求饒,南桑已經看清楚賀緒的真面目,她沒有回頭路可走。
要想徹底的為自己獲取利益,成為人上人,只能——
南桑擰緊牙關,轉身邁開步子『噠噠』朝薄宴西走去,她將手中的香奈兒包扔在沙發上,主動在男人雙腿之間跪了下來。
已經做過兩次了,多幾次,再多很多次又何妨?
薄宴西能給自己想要的,她又何必做過婊子又繼續立牌坊,笑貧不笑娼,做任人宰割的魚肉才是真正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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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的夜濃稠得如散著墨香的硯被碾碎,糊在金色摩天大廈頂端,整座城市濃墨重彩飄墜著浮華迷離的氣息。
南桑被薄宴西帶回九江區金裕街688號的檀樓莊園。
她被他從那輛黑色勞斯萊斯抱了下來,南桑幾乎不記得莊園的建築構造,她只記得花園很大,充滿法式風情的路燈很亮。
男人堅毅的下頜勾勒著淡淡金光,他的懷抱很穩,整個路程沒有怎麼顛簸。
薄宴西把她帶到二樓的臥室內,迫不及待地把她扔至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她皮膚挨著觸感細膩柔軟的絲綢棉被,眼眸迷離的望著那個男人。
他深色西裝外套,馬甲,領帶褪下,只剩件鋁灰色襯衣,胸肌撐得噴張,修長胳膊的肱二頭肌健碩緊實,男人伸手鬆了松襯衫領口。
單手解那條紀梵希的黑色皮帶。
南桑兩腮飛上紅石榴色,把頭別過去,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