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下,站在她前方,再次將她背起。
南桑就這樣兩只胳膊搭在男人鎖骨處,被他一路背著上山。
路程中,她頭抵在他左肩,將目光朝前方望去。
雖然在戶外,還是有點難為情,但不得不說被背著的感覺還挺享受的,走了一段路後,南桑有些不想下來了。
約莫10分鐘左右,她忍不住低頭關心道,「你累嗎?」
薄宴西只回了兩個字,「挺輕。」
這段通往火山的山路並不好走,一路上都吃著冷風和山灰,南桑知道光是攀爬就已經很費體力,更何況背著一個人。
剛剛還和他置氣,轉眼間南桑就已經原諒他了。
薄宴西卻問道:「還生氣?」
南桑耳根染上紅色,她摳著手指,有些抓耳撓腮的說道:「誰讓你剛剛在車裡都不理我,明明我已經主動和你示好了。」
薄宴西:「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識抬舉。」
南桑瞪大眼睛,「我可不敢這麼說,你是大名鼎鼎的創瑞和希雲的總裁,誰敢說你不識抬舉。」
男人鼻腔發出輕笑,「我看你挺敢的。」
南桑羞愧低下頭:「還不是怪你。」
薄宴西:「嗯?」
南桑:「就算我現在只是你的情人,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你也不能這樣對我。」
薄宴西止住腳步,問道:「哪樣,南桑,我對你很不好?」
南桑如是道:「我不喜歡你莫名其妙的凶我,剛剛還讓我滾,你那個樣子很可怕,你知道嗎?」
薄宴西將她輕輕放了下來,南桑迷濛的看著他,男人緩緩轉身,一雙灰冷的眸子攥在她面頰上,他兩只手摁住她的肩膀。
如墨泥碾碎的黑瞳似有濃郁的情愫翻滾著,他腮幫擰動,對她說道:「我自認為自己是個很理智的人,也儘量不會在你面前表露任何懷情緒。」
他壓低聲音,「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會讓我忍不住失控。」
南桑迷惑的看著他,「我沒懂,我做什麼了。」
薄宴西:「你說的沒錯,我很吃醋,南桑。」
「我嫉妒你心裡裝著你的賀總,這對我來說是雷區,沒有人坐在我身邊時會提到其他男人。」
南桑咬著嘴皮,細聲道:「我心裡沒有裝著賀緒。」
她也不知道怎麼和他講明白,要說賀緒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早在她逐步朝薄宴西靠攏時就已經變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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