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上次也是他親自監工,晏知愉微微蹙眉,腹誹老闆真嚴,還偷偷和雪糕說它爸的壞話。
「你爸嚴死了,你看,你上班,他還來看你有沒有認真工作。世上只有媽媽最愛你了,你以後見到你爸就繞道走,或者吠他,知道不?」
「誒,你小點聲。」舒思遮住她的嘴,抬頭望著車的方向,發現后座車窗不知道何時降了下來,謝董轉過頭,正眼注視她們。
她驚了一瞬,咽了咽喉嚨,急忙彎起手肘拱了拱隔壁無法無天吐槽的女孩。
這下得完,她賣力祈禱謝董看不懂唇語。
怎麼突然肘擊?晏知愉眉心微凝,循著她的目光看去,霎時對上謝宴洲一雙審視的眼睛,她立即縫緊嘴巴。
舒思送她到普爾曼后座前面,幫她打開車門,望進車內與謝董點頭
打聲招呼,轉瞬丟下自家藝人拔腿就跑。
晏知愉忽然有種被隊友賣了的感覺,她沒有進去,抱著雪糕俯身探進車廂,「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
謝宴洲在開拍時就到現場,親眼看她在謝升天耳邊罵罵咧咧,又突兀地噤聲,這表現肯定又是在小狗面前說他壞話。
「能,當然能。」她靈活答話,在想要不要學舒思賣隊友,把雪糕留下,以便她跑路。
就在這時,雪糕遲緩地理解媽媽的教育,對著謝宴洲吠叫兩聲,小腿還不停鬧騰,像是要跳下來踢他。
晏知愉慌得捂住它的小嘴,明白小狗這是聽懂了。
頃刻間,男人眸底翻滾晦澀,升天除了剛到家的時會吠他,已經乖巧很久了。
今個兒怎麼又退化?他掀眸望向女孩,冷壓漫延,「進來解釋。」
晏知愉警覺地瞪大眼睛,呆滯片刻,她縮著肩膀退出車廂,利落地關上車門。
身一轉踩著細帶高跟狂奔,邊跑邊大喊,「謝董,晚點見。」
她抱著雪糕衝進斯賓特商務車,拉上車門落鎖,喘著氣催促司機趕緊開車。
全車的人都看呆了,問她發生什麼事。
「沒,快開車!」晏知愉驚魂未定,拉下一絲車窗瞄著那輛普爾曼。
司機很懂事地開車,而謝宴洲的車還停在原地,他在窗邊看她,眼神好像要刀人。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籌謀等下怎麼躲開他的怒氣。
保姆車徐緩駛入停車場,她下車後直奔謝宴洲的房間。
不知謝母送夜宵是不是要毒死她,但至少現在,阿姨能保她平安度過晚飯時間。
舒氏姐妹和保鏢們在她身後緊追,雖不知道自家藝人怎麼倏然發癲,但都直覺她得罪了老闆。
站在男人房間門口,晏知愉放緩呼吸,理順髮絲,沒有直接指紋開鎖,而是規矩地抬指捺下門鈴。
大門往裡打開,看到開門人,她猝然眸光停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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