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每次喊「過來」,十有八九都不是好事。
她兩眼警惕對視,「你,你有什麼事得鎖門呢?」
「很重要的事,」男人唇角勾起彎弧, 繼續回答, 「你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
她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可就多了!而他到底知情多少了?
晏知愉臉色忽而變化,手指蜷了蜷, 戰戰兢兢走了過去。
男人落座中間的長條沙發,她就選坐臨近單人座位,不遠但也保持一定距離。
明明是他有事找她, 可她靠近了, 他卻不說話, 只是安靜地垂視她。
「你有話就說, 別這樣看我, 我怕。」
她垂著眼睫,試圖軟化不太融洽的氣氛。
謝宴洲看出她的膽怯,儘量柔和音調,「在你眼裡,我很難相處?」
「還行。」她掀起卷睫, 兩眼光彩對視。
「那你幹嘛躲我?」男人慢條斯理髮言卻直擊痛點,聯想到她再三避嫌,他不甘的目光凝結成利刃,刺進她眸底,「我們的關係見不得人嗎?」
他蒼白地發出提問,收攏眸光全都匯聚在女孩臉上,卻沒有看到預料中的閃躲。
客廳光線充沛,但凡臉上丁點情緒波動都能輕易捕捉。
晏知愉怔然兩秒,事態往她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她緊繃的思緒漸漸和緩。
回歸當下,難得看到謝宴洲除了冷淡和嘲諷以外的表情。
她稍加思考,感覺對方就是在家呆幾天缺少關注,就開始胡思亂想,男人嘛,一個月有那麼幾天,她能諒解。
雖然她確實在躲,但無法坦然,只能先哄他安心。
只要他不去深挖她的過往,說什麼都行。
想好策略,晏知愉唇邊綻放微弧,頂著他銳利的目光走到他跟前。
「說什麼呢?你是我老闆,也是我的飼養員,還是我哥哥,你哪哪都好。」
昧著良心一頓亂夸後,她兩手壓住裙擺,稍微彎腰,坐在男人身側。
正眼對視他的黑眸,笑意卻漸漸收斂,「只是,我身體不舒服,也就沒有下去陪你們,加之……」
「加之我感覺哥哥的疑心病很重,我怕不小心踩雷,我也想好好和你相處,可你知道嗎?我也會介意你不信我。」
說著說著,她低下頭,兩頰浮起頹然色彩。
聽她說了一通,謝宴洲恍然找到兩人關係的癥結點。
原來小兔子並不是沒心沒肺,她其實很纖細敏感,以前在機場不就爆發過嗎?怎麼他就疏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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