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背側,謝宴洲兩手攥緊女孩的手腕,抬高釘在門板,俯身貼臉問她:「理論什麼?」
「理論奶酒那麼好喝,你怎麼不讓我喝?」
晏知愉攏在陰影下,仰起下巴直戳戳質問。
「呵?」謝宴洲確定她真的醉了,唇角勾出嘲諷:「你喝完酒有照過鏡子看自己成什麼樣嗎?」
「沒!我喝不喝都貌美如仙!」
興頭上的晏知愉格外自信,她不喜歡被桎梏,兩手使勁掙扎。
謝宴洲肺腑更換幾輪空氣,可女孩身上的酒精味還是源源不絕越界侵擾他鼻腔。
本來他想放過她的,人都有好奇心,他能理解,她只要不在外人面前喝醉就行。
只是,她還不知死活送上門,還掙脫個不停。
瞧著她作勢要抬腳踢人,男人解開她的手,轉而握住她單邊手腕,拉到內室的全身鏡前。
室內只留了盞床頭燈,熟枇杷色的光芒淺弱,但不礙他們看清彼此,以及銀鏡上的面容。
等身高的鏡子前,謝宴洲虎口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直視鏡中。
他站在她身後,偏頭對著鏡面和她說:「兩年前,你在韓國只喝一杯3℃的酒就醉得不省人事,我又怎麼可能讓事情再度重演。」
他終究還是說出實情,那年冬夜,他人生中第一次對女人產生生理反應。
游離在道德邊緣的墜落感很不好受,他不喜歡情緒被別人牽著走。
鏡子如實轉述兩人緊貼的軀體,晏知愉看到自己眸光含水,臉頰連著脖子紅如熟柿,她的注意力瞬間轉移,湊前幾步打量清楚。
「好像猴屁股。」她看了半晌,得出這個結論。
謝宴洲聞言怔了會,什麼情愫都蕩然無存。
他慢慢轉身坐到床前,垂下頭,耐心勸自己該早日習慣小兔子與眾不同的腦迴路。
晏知愉欣賞一會兒自己的容顏,情緒漸漸退潮,轉身到處亂溜。
兩人的房間布置差不多,男人這邊空調開得更低,她身體很舒爽。
轉頭看見行李箱內那對娃娃,她拿起來抱在懷裡,走到男人身側坐下,仰頭問他:「哥哥很喜歡嗎?出差都帶著。」
謝宴洲心累地斜睨她手頭上的物體,再抬睫望一眼小兔子。
正巧現在能來個酒後吐真言,他抓回玩偶,輕飄飄啟唇:「帶著是有話要問你。」
「問什麼?」晏知愉雖意識不清醒,答話卻很利索。
她還是感覺很熱,動手脫掉背心裙外面的綢緞外套。
謝宴洲剛想問話,看她的動作,立即把她的衣服拉回去。
「我要脫,熱!」她不滿地要拉下衣服。&="&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