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晏知愉被紀導的來電吵醒。
她看了眼來電人就接起電話,對方說今天暫停訓練,等她公司的群演都來齊了再一起學,她連「嗯」幾聲,丟掉手機,繼續睡。
直到午間,舒葵進到她房裡,用力搖醒她下樓吃飯。
醒來時,她太陽穴刺痛,頭沉得像注鉛。
她哼唧幾下,倒頭躺回去,「不吃了,頭疼!」
「你喝那麼多,不疼才怪!」
舒葵沒有縱容她賴床,兩手用力牽引她手臂,再次把她拔起來,「昨晚謝董有說你什麼嗎?我看他今天臉黑得像風暴來襲。」
「關他什麼事?」晏知愉不情不願下床,踩著棉拖,緩步走去洗漱。
「你忘了喝醉後找他對峙,他拉你進屋嗎?」
舒葵兩手交叉靠在門框,昨夜她擔心得睡不著覺,怕自家藝人口不擇言,還趴在門縫遞房卡,請求老闆大人不記小人過。
「啥?有嗎?」晏知愉邊刷牙邊回想,白泡沫膨滿口腔,可她還是想不出半點。
她吐出泡沫過清水,從鏡中面對經紀人:「我不是倒頭就睡嗎?怎麼會去找他?」
「看來你真斷片了。」明悉從她這套不出話,舒葵只能默默嘆氣。
先前舒思說跟著晏知愉能飽覽刺激,她還想著一個柔軟小白花能掀起什麼風浪,看來是她天真了。
晏知愉洗漱完,被經紀人按在梳妝檯前化了淡妝,說是藝人要時刻注意形象,要不就戴帽子和口罩。
她換了條雛菊色夏裙就出去了,天氣逐漸炎熱,長袖太影響她活動。
兩人到了樓下,老吳已經準備好六菜一湯。
餐桌上都是熟人,她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和團隊一起用餐。
可剛拿上筷子,肩膀就被點兩下。
她轉回頭,遇見昨晚一起出席酒宴的兩位公司商務代表。
「晏女士,能換座嗎?謝董和洛總那一桌,我們不夠格去。」
晏知愉不解地瞄向他們身後,謝宴洲和洛亦瞻那桌只坐兩人,其他同事都不敢上前。
但為何就認為她敢去呢?她搖搖頭,果然拒絕:「不要,我也不夠格。」
「別這麼說,您最有資格上桌,行行方便,日後我們會還人情。」
兩位商務代表分別來自森望和洛亦瞻的食品公司,談判時都自信滿滿,如今卻見老闆就龜縮。
「不行,別道德綁架,你們不方便的話,我讓民宿老闆另開一桌給二位。」
說完,她放下筷子,轉身要去廚房。
「唉,別把事情鬧大……」商務代言人掐著聲說話,他們也是有苦難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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