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知愉再次反手按住他,「微蘭姐姐給的,我來就為這事。姐姐說給我七位數,要我拍一段搖尾巴視頻,你放不放我接?」
男人捏尾巴的動作微滯,轉而使力掐了一把,繼而微仰脖頸,一飲而盡剩餘藥液。
「策劃方案是什麼?拍視頻是要引流還是單獨產品拍攝?」
藥味消弭,他將瓷碗放回木盤,返身找件棉服穿上。
身後傳來衣服滑入肢體的聲響,晏知愉緊張的心輕輕降落,徐緩回頭宣講:「姐姐說是限定周邊。我覺得一個視頻七位數很好賺,想接。」
男人推開被子,慵懶地坐在床中央聽她講,手不自覺摸向兔尾。
晏知愉這會兒不反抗了,見他對尾巴興趣很大,感覺成事機率高,又爭取幾句。
「你也很喜歡對吧?市場上的兔尾都不會動,這是個新產品,很有可能成為爆款,到時候我是爆款的代言人,還能增長點名氣,給森望帶來效益。」
她已經能夠預想到,全網鋪天蓋地都是她的搖尾巴視頻。
謝宴洲低垂黑睫,耐心聽她講完,才緩緩收手,掀睫看她,「缺錢了?」
「不缺。」她搖搖腦袋,不懂對方怎麼突然這麼問。
「議案駁了,不用再說。」男人輕飄飄否決,「七位數我給你,GG不行。」
語落,他伸手拿起枕頭邊的手機,當面輸密碼轉帳。
手機響起簡訊提醒,晏知愉低頭翻看,副卡多了兩百萬。
她兩眼睜睖,不勞而獲的金錢確實比她辛苦賺的多得多。
可是,她要的不是這樣。
「為什麼?」她柳眉收攏,無法理解資本家的行為,「我明明可以創造更大的價值。」
「價值?」男人冷嗤,薄唇輕抬:「你戴兔尾巴在全世界面前跳擦邊舞算價值的話,那你不如穿全套,跳給我看,我還能給你更多。」
擦邊舞?不就是臀部搖一搖,他就說是擦邊?
晏知愉火冒三丈,忍不住懟回去:「你是大清遺民嗎?這怎麼算擦?」
「哪裡不算,不然你現在跳一段,自己錄下來回放,看看是什麼德行?」
謝宴洲決定今天一定要給她講明道理,不然有朝一日她私接情.色片,再來一句為藝術獻身,那就晚了。
「我……」她被氣紅了眼,卻又不可能現場跳一段自己回放。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雙方各持己見面對面而坐,兩人距離不足十五厘米,腦迴路卻如兩條平行直線,各自往前,永遠不可能相交。
謝宴洲給足時間讓她獨立思考,一邊留意她的反應。
小兔子一聲不吭垂著頭,雙手攢緊棉褲,眼窩通紅儲蓄汪泉,卻硬憋不讓淚水溢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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