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確實沒想這麼全面,越說越沒底氣:「就不能一個省份投GG就播那個省份的嗎?」
「那其他沒有投GG的省份卻有需求怎麼辦?若是那些買不起GG的家長道德綁架,你承受得起嗎?那些噴子在網上說你要幫卻不幫全,你受得了嗎?」
男人循序漸進地將一切有可能發生的隱患全拋出來,語氣卻無半點起伏。
而晏知愉卻聽得瞳眼微顫,他說的不良後果,還真不是她一人能承受。
謝宴洲盯著她越垂越低的臉,或許她除了善心還想在公眾面前樹立高光形象。
他能理解她的做法,但凡事不能操之太急:「你如果要名聲,上面四個已經夠排面了。」
晏知愉微怔兩秒,沒想到他會這麼看待自己。
她手心蜷得發緊,扯開嗓音:「我不要名聲,權屬自願公益,只是我沒資格見那些屏幕背後的所有人,所以才找你。」
「你以為人人都是資本家,做什麼事都權衡利弊嗎?」她不爽地回懟,順道上前拿走水果盤,「不幫就算了,櫻桃你也別吃。」
她寧願自己吃撐,也不給謝狗。
就這樣,正事談不到五分鐘,兩人就不歡而散,晏知愉頭也不回地走了,高跟鞋噠噠噠快跑下樓。
回房前,她卻在三樓交界處碰見舒葵和李安夷。
兩人見到她,各自打了招呼。
舒葵拿著一個文件夾上前,「我正要找你,聽夫人說你在謝董那談事,怎麼了?」
「別提了,要吃櫻桃嗎?」她往自己嘴裡塞兩顆,剩餘的全給舒葵。
舒葵見她塞得像只松鼠,真慶幸是在家,不然她在外這副樣子,被拍到百分百會被拿去惡搞成鬼畜表情包。
她轉頭和李安夷交接個眼神,就隨小松鼠進屋。
「今天找你主要是大洛總那邊要在飲料瓶上印你的簽名,所以拿了原始底圖過來。」舒葵將底單放在桌面上,「不過你先別簽,在白紙上先寫幾個字給我看。」
「等下,我換掉這身衣服再說。」她到衣帽間換回睡衣,踢掉跟鞋,撈了雙珍珠棉走出來,「簽名字嗎?中文還是英文?」
「當然是中文。」舒葵收拾好位置,拿出一隻記號筆給她,「試試,我還沒看過你的字。」
晏知愉平時很少寫中文,回國後也基本是線上打字,根本不需要手寫。
所以,情況不出意料。
舒葵看到她親筆後,眉頭皺得發緊,已經不能用丑絕人寰來形容了,是完全看不出是哪三個字。
「你認真的嗎?」她想著自家藝人正在氣頭上,可能心有不滿,再哄哄就好,「愉愉先放鬆身心,一筆一划寫好,重來一遍好嗎?」
晏知愉不懂為何讓她重寫,但還是照做,她認真寫好每一筆,重新交上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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