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起女孩微顫的腰肢, 唇瓣慢慢抽離, 抬指輕揉她眼角。
四十分鐘前回到車內, 他燥熱得扯開領結, 著人去調查那個引誘小兔子的女演員來路。
腦海不斷預設女孩被別的男人帶上床, 被蹂躪,被摧毀。
越想越心燥,他看不清,女孩到底要釣凱子還是不知人心險惡。
本想等她回來先試探再好好教她分辨是非,可一見到她, 理智頃刻繃弦。
肺葉深呼吸幾次,小兔子身上的棠梨香徐徐深入鼻腔,浸潤肺腑。
他眉心蹙成直線,扶起懷中少女,撫著她的臉輕靠在胸前,輕手拍她後背安撫。
晏知愉半張臉躺在熟悉的胸肌,情緒和呼吸逐漸恢復。
敏感知覺男人很不對勁,她輕手拍他的胸,緩聲問:「哥哥怎麼了?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
沒想到她反過來關心,男人心尖微顫,垂眸往下凝視。
思緒五味雜陳,沉默良久,他張合濕潤嘴唇,壓低嗓音回她:「是。」
果真是壓力太大導致性情大變,所以才需要劇烈接吻緩解,晏知愉露出「懂王」表情。
小說里經常出現的減壓方式就是kiss和do i,後者他們沒身份做,前者還是可行的。
她善解人意地雙手輕環他腰腹,學著他的動作,輕撫他背肌慢哄:「不怕哦,都會好起來的。」
其中根蟠節錯她雖不知情,但她相信男人有能力解決。
嘴唇被親麻了,不然她還會加個啵唧以資鼓勵。
謝宴洲百感交集,頓時說不出話。
她善良,她天真,她肯定沒有攀高枝的想法,不然還有誰比他更合適?
想清楚後,男人目光微寒,籌劃送一波人進局子。
約莫半小時,晏知愉就甩手不干,主要是男人不回應,環境還黑黢黢,她根本不知道那些話有沒有用。
「哥哥,我想拉窗簾,曬太陽對心情康復有好處!」她仰起下巴提議。
「嗯。」男人鼻息溢出一聲,抬指控制兩側窗簾開關,又致電司機回來開車。
熟芒色陽光漫延進來,映照兩人緊密相貼。
男人的大腿比皮椅舒服,她沒打算坐回去,就繼續依偎在他懷裡。
抬眼往上看,他神色平淡,甚至比平時更冷。
暖意陣陣流入,車輛緩行歸家。
覺察小兔子在看自己,謝宴洲低眸與她對望,車窗晚景搖曳,一隻黑籃鳳尾蝶翩躚飛過,在她臉上散作朦朧蝶影。
女孩口紅花了,眼尾緋紅,眸中殘餘水潤。
跨間某處蠢蠢欲動,他不敢再看,輕聲問她:「要不要坐回去?我有事要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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