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餵養那麼久都沒事,何況小兔子平時也有吃蝦。
「敏感源需要儀器查,但晏明星的症狀明顯就是過敏,藥對症的!」村醫看得出對方的不信任,不勉強醫治但點明要害:「等越久,她越難受,即便去醫院,也是開這種藥先暫壓病源。」
謝宴洲不敢拿她性命冒險,可看她難受心裡更是難熬。
屋內氣氛瞬間凝結,醫生的天職是救人,男人卻不敢賭,何贏男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
晏知愉雖渾身疼,意識卻很清晰。
敏銳地捕捉到僵持困境,她使力張合咬肌撐開嘴唇:「藥給我,用錯了我全責。」
語音落下,其餘三人被她的魄力鎮住。
村醫慌忙掰了兩顆藥片給她,謝宴洲卻兩手按住她的臉,低眸注視她僅剩一條縫的腫眼,「清醒點!沒有百分百判定就用藥會有副作用。」
「別大驚小怪,我小時候生病也是自己吃藥,哪有那麼嬌弱!」她硬撐眼帘看人,朝村醫攤開手。
「不行!」謝宴洲不准她這麼胡鬧,要拍掉藥卻被她轉身壓住手。
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小兔子胡亂把藥塞進嘴裡,硬生生吞下去。
事已至此,何贏男急忙倒杯水給她喝。
藥物下肚,晏知愉虛得躺倒,謝宴洲將她抱在懷裡,目不轉睛盯著她表面的變化。
另外兩人也屏息凝視,等待氯雷他定見效。
約莫三十分鐘,女孩臉上的紅斑漸漸消退,腫脹也如氣球扎針慢慢乾癟,村醫和何贏男頓即鬆一口氣。
見藥有效,謝宴洲緊縮的眉頭稍稍舒緩。
與此同時,門外響起陣陣急促皮鞋落地聲,三人抬眼就見黑衣保鏢帶了京市人民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站在門口。
「快進來。」男人一聲令下,村醫和何贏男讓開地方。
京市的醫生問診後也判定病患為過敏,聽聞已服用過敏藥,他說出看法:「現在看症狀壓下去了,接下來冷敷和多喝水即可,謝董要是不放心就回京抽血詳查,不過結果最快也得凌晨才能看到。」
「不用了,我不回去。」炎症消下去,晏知愉略微恢復精神,起身堅持小事小辦,她仰起頭看男人的臉色,明顯是不同意。
想來他也是擔心自己,她心領,抬手拍拍他的手臂安撫:「你不用太擔心,我要走也得明天直播完再走,記者好不容易幫村民爭取到機會,我走了他們怎麼辦?」
「我叫別人頂替你出鏡。」男人言語堅持,臂彎摟得更緊。
「你那算叫嗎?你親自安排誰敢不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都拒絕過了。」
回想起那張填滿各種理由的拒絕書,她都不知從哪吐槽。
真要謝宴洲發話,肯定有藝人會為了做狗腿而不情不願過來,到時候也就合作雙方不愉快,可能還會得到反效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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