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情況後,她沒有什麼感想,每天繼續忙碌拍戲,接廣,雖時常出入公司,卻再無與謝宴洲見面。
他們自從站回原位後就再無瓜葛,至多就是兩人的名字共同出現在合同上。
七月最後一天,在謝母的操持下,莊園內開辦小型的宴會給謝宴洲過生日。
一樓側廳騰了出來做舞廳,僕人們一早就忙來忙去,據說每年今夜謝母都給五倍工資。
謝宴洲本性冷淡,邀請的人也不多,上回洛亦瞻的宴會給圈內很多人敲響警鐘,後來舉行生日會全都只招待特別熟絡的親朋好友,嚴格點還政審。
晏知愉當天特意放假,早早和謝母到廚房做長壽麵。
「你哥特意讓人送來禮服,小寶今晚就主動邀請哥哥跳一支。」謝母看她臉上沾著麵粉,忍不住偷拍。
「禮服?跳舞還是算了吧,上次我和姨姨說給哥哥物色門當戶對的小姐姐,阿姨這次有請她們嗎?」
近來她特別為謝宴洲著想,時不時向謝母催婚。
「沒,關鍵是宴洲也不可能讓她們來,這次他只邀請相熟的,你也知道,你哥寡王,貌似熟一點點的未婚女性就你,微蘭和舒葵她們,沒了。」
謝母不懂小寶怎麼比她當媽的還急,打從聽兒子說小寶離家出走是因為他管太嚴後,她就不敢再讓兩人獨處。
沒想到小寶回來後就變了,三天兩頭「姨姨,我看這個姐姐不錯」。
「中午做完先打包給你哥送去,晚餐我們先燒烤,後續看他們安排。」
謝母別開話題,但願小寶別再亂點鴛鴦譜。
另一邊,收到長壽麵
時,謝宴洲正開完會,最近集團名下各公司的業績和晏知愉的星途一樣一路向好,轉眼間又有幾個子公司要分拆上市。
他忙不開交,也沒回過一次家。
「我媽說這是謝姨和晏小姐合力做的,您趁熱吃別坨了。」李安夷拆開食盒,將湯倒進面里。
「裙子和首飾送回去了嗎?」謝宴洲拿上筷子夾一口雞絲,粗細一的麵條出自母親之手,鮮味適中的湯底和其餘全是小兔子的手筆。
「送過去了,還聽了些閒話。」李安夷抬了抬眼鏡,斟酌如何說明。
「什麼閒話?」男人輕微蹙眉,想不出家裡控制得好好的還有哪位僕人會多嘴。
「晏小姐近段時間經常慫恿謝姨給您相親,說您年紀到了……」
李安夷主打一個點到為止,在他看來,兩人分明就是相愛的璧人,卻腦有坑要互相傷害,實在看不懂。
「年紀到了?」謝宴洲嘴裡盤旋對方的話,抓筷子的手卻慢慢浮出青筋,她嫌他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