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還勾著笑,看著她被自己撩撥的覓不得自己的樣子,沉穩克制。
當真擔得起「斯文敗類」四個字。
說好的吃飯變成了吃她。
許岸趴在床上,懶懶的不想動。
眼看著陸臨意洗澡出來,浴袍系起,只露了一小片白色的胸膛。
頭髮垂下,還掛著幾顆水珠。
美□□人。
於是捏著嗓子,懶洋洋的說道:「陸先生,你若是當牛郎,一定是頭牌。」
怎麼聽都不是什麼好詞。
陸臨意走到床邊,把人一把撈了起來。
許岸身上只松松的掛著他身上脫下來的藏藍色襯衣,一雙纖長白皙的腿晃來晃去。
他只虛虛一拖,就把人抱進了懷裡,手握住軟而圓的臀部,輕捏了一下。
惹得許岸竟然向前扣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一報還一報。
陸臨意眼角那抹淡下去的猩紅泛起,大有一種再來一次的衝動。
許岸立刻哼哼唧唧的嚷著餓。
「你飽了,我還餓著,陸先生,不公平。」
赤裸裸的驕矜。
他卻樂意縱著。
總不能這樣就去吃飯。
小姑娘懶得和軟骨頭似的,趴在浴缸邊。
陸臨意耐著性子給人仔仔細細里里外外的洗了乾淨。
擦身吹頭換衣服。
親力親為。
最後還不忘問了句,「許小姐,是否要我抱著去餐廳?」
勾唇帶笑,明明是如此端方持重的人,眼底卻帶著靡靡桃色,配上他剛剛的行為,當真是個滿分的牛郎。
許岸偏看著,怎麼都看不夠。
心裡嗟嘆,口味被他養的叼,日後當真是沒法再戀愛了。
一頓飯吃得滿足。
全都是許岸喜歡的菜品,蘭姨做的認真,許岸彎著眼眸感謝。
蘭姨話也多了兩句,「陸先生打小就情緒少,以前我就總擔心他憋壞了自己,認識了許小姐,開朗多了,許小姐若是不嫌棄,過年留下來陪陪老婆子也好。」
許岸除了蘭姨的名字,其實對她一無所知,不由得問了句,「蘭姨過年不回家嗎?」
蘭姨笑著搖了搖頭,「我啊,孤家寡人一個,無牽無掛。」
許岸思忖了半響,牽過了蘭姨的手,笑著說,「好,那今晚咱們兩個孤家寡人一起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