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淡淡的「嗯」了聲。
他攬住林晴的腰,讓她整個人靠著自己。
代駕司機見傅斯年臉色陰沉,連忙離開了。
「叮」電梯門打開。
傅斯年扶著林晴進電梯。
「幾樓?」他有些沒好氣的說。
林晴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上前按了第三層的按鈕。
幾秒後,電梯停在第三層。
電梯門打開。
林晴搖搖晃晃的朝著家門口走去。
走到家門口,腳步停住,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迷迷糊糊說,「誒,我鑰匙呢,去哪裡了?」
這時兩人才發現,裝著鑰匙的手提包還在車上。
見她醉得走不動道了,傅斯年說,「你在這等著,我去拿鑰匙。」
林晴本想說不用了,但奈何頭腦不聽使喚,拒絕的話愣是沒說出口。
十分鐘後,傅斯年拿著林晴的GUCCI包回到三樓。
剛一出電梯門,看見眼前一幕,腳步頓了頓。
眼前女人蹲在地上,雙腿蜷縮,抱頭。
明顯在哭泣。
傅斯年眉頭皺起。
這女人酒量可真夠差的,一次比一次醉的厲害。
他走了過去,單手握著林清楚手臂,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靠著男人肩頭,林晴腦海中回想起以前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推了下他的胸膛,抱怨道,「你怎麼那麼愛多管嫌事呢?」
得,要開始發酒瘋了。
傅斯年手攬著她腰間的力道緊了些,沒有理會林晴的抱怨,一臉平靜的問她,「哪根是家門鑰匙?」
林晴沒應。
傅斯年只能一根根試。
兩分鐘後,門開了。
林晴此時胃裡又湧起一陣噁心感。
她推開傅斯年,沖向衛生間。
傅斯年跟了上去。
「嘔。」她蹲在馬桶前,一頓狂吐。
傅斯年靜靜的看著她吐完,然後扶著林晴起來,讓她靠著自己,用洗漱杯裝了水,送到她唇邊。
「張口。」
那語氣,好像在哄小孩。
林晴接過杯子,漱口。
她站在洗漱台前,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臉頰兩側紅暈明顯,頭髮凌亂,目光渙散,而旁邊的男人西裝革履,穿戴整齊。
這對比,她非常不喜歡。
容易讓她想到學生時代,在學習上,無論她怎麼努力,他就像是一座大山,怎麼也撼不動。
林晴漱口結束,傅斯年扶著她回到了臥室。
幫她拖了鞋和外層的風衣,蓋上被子。
關了主燈,留了床邊一盞小檯燈。
傅斯年起身準備離開。
林晴卻在此時,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