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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靈人是上一個在割首行動時像Lusun一樣主動出擊的, 也是唯一一個。」湯逢山有感而發, 靜了片刻, 對身邊人笑道:「你好歹也是金融市場上的新貴, 還要花精力搞這些黑客紅客的事, 不妨礙你在股市賺錢啊?」

賀臻剛將面上一層蔬菜吃完, 葷菜全撥到邊上, 碰都沒碰:「幾個倉上周清了,這兩天會跌停,不用看。」

「有錢任性。」湯逢山說:「你節奏一向踩得准。」

湯逢山在這群帽子哥里技術不是最牛的,人緣到是最好的,老大哥一樣照顧著每個人。當他得知陸溢陽第二晚都沒睡,一把卡著脖子把人叉出房:「打個獵把自己賠進去,兩天兩晚不合眼,找死啊?」

陸溢陽在電腦前全神貫注不覺得,這會兒被押走,腿都在打擺,看走廊上的燈都黑的一塊一塊。

圖靈的狗已經幫他在另個房間打開摺疊床,湯逢山逮人進來時他剛鋪完涼蓆:「蘆筍不是我說你,可持續性發展知道不?就算把主機揪出來,組織上也不會給你加錢。」

陸溢陽一屁股坐到床上,有點耳鳴,緩了一陣發現小屠去而復返,拿來一套一次性洗漱用品放桌上。

湯逢山指桌,又反手指隔壁洗手間:「刷牙、洗臉、睡覺,不睡足八小時不許起來,聽到沒有?」

陸溢陽兩隻手不斷搓額際,忽然一抬頭,眼中泛著血絲問:「兩天兩夜了?」

圖靈的狗:「成仙了吧你!」

陸溢陽:「能看下手機嗎?萬一有人找我……」

他急切的語氣讓湯逢山想起兩天前在金源名府接到他的樣子,妥妥小情侶吵架沒跑了。

「我跟你說,第一,手機不在這棟房子裡,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得問小莊,現在他不在。第二,你有點出息好嗎!跟女朋友吵個架就又哭又喪,沒男人樣子!」

陸溢陽沒回嘴呢,就聽在門口要走不走的小屠一扭頭又回來:「蘆筍和女朋友吵架啦?不還為她籌錢嗎?還籌不籌啦?」

這問題,又勾起陸溢陽內心刻意規避的痛,不過他一點沒猶豫,還是很肯定地說:「當然!籌的。」

湯逢山恨鐵不成鋼地搖頭。

圖靈的狗:「小筍我跟你說,疼女朋友是一回事,也得給她做做規矩。吵架,就硬氣點,你試試三天不理人,保准再見面她就乖了。」

陸溢陽迷茫地看他:「真的嗎?」

圖靈的狗:「當然咯!你愛答不理,她天天相思,想到茶飯不思,再見面都不用哄,你說什麼就什麼。」

陸溢陽低頭想,照這麼說,之前是自己錯?太貼了,才讓人對他不上心?

湯逢山削小屠頭皮:「別說了,陸神很認真的。」

陸溢陽卻點頭,像是開竅:「有道理。」

圖靈的狗手背拍湯逢山胸口:「真的湯哥,御妻術,就是張弛有度!蘆筍有才有錢有貌,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犯不著又哭又喪。」

陸溢陽一下挺直腰杆,在心裡狠狠點頭。就是啊,說得對啊!

「你好好休息,別聽小屠逼逼叨。」湯逢山就差翻白眼,把大胖推出門,一路走廊上還聽湯逢山教育人,別帶壞小朋友阿彌陀佛之類。

陸溢陽洗漱完,關燈躺回床,越想越覺得自己得硬氣點,別那麼舔。

翻個身,捂著因為紋身還在微痛的腰側轉念一想,兩天沒回家他吃什麼呀……越想越睡不著,好像自己不在,家裡那個大男人就要餓死了一樣。

陸溢陽在這頭執行全球追蹤時,霍承光已經最快速度趕回京城。

他在經歷噩夢。

父親霍文寄和大哥霍承城動身前往巴國,乘坐的小型私人飛機在途中失聯。三小時後被確認墜毀於國境線上,由於雪山險阻,氣候多變,直到隔日早上七點,空中救援隊才發來現場照片。

皚皚白雪的山坡上,飛機殘骸四分五裂。

照片從霍贏手上傳給霍承光,客廳里有常叔和廖叔的哽咽。霍承光一張接一張照片看,好像視線所及,空中俯拍的白芒中還能被他看出哪怕一點點生命痕跡。

霍承光:「我想去。」

霍贏兩手交握拄著拐杖,一向自認沒到需要拐杖的年紀,可一夕之間,沒支撐他已站不起來:「他們去了,你不能去。」

老三霍承風還在西北軍區醫院養傷,沒人狠心在這個節骨眼上告訴他噩耗。

呂梁毅和老四霍承意已經抵達離墜毀地最近的高山城市阿旺,空中救援隊從阿旺出發,只要還能拼湊的碎片,都會第一時間帶回這裡。

霍承光的心飛去了阿旺,和那片奪他親人生命的雪山上。

霍家家主飛機失事的消息像燎原火,引起霍氏旗下七支股票斷崖式跌停。資本市場不關心悲痛,只關心趨勢。

透過客廳落地窗,霍贏看向花園大草坪。

今日主家逢難,園林工人修剪澆水的活都停了。下人們死寂、忙碌,正在草坪上搭建新聞發布會的棚子。

明早十點,霍家主宅將開門迎客,受邀的國內媒體會蜂擁而至。

霍氏有災,但不能成為股民之災,霍氏新家主將於明日亮相。維/穩,是新家主肩負的責任,當前的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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