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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置位就剩一張1一個字沒說過了,我覺得隱約從1號以及過去一點的位置有殺氣傳來,可能會開狼吧。我就聊那麼多,過~」

「一個冷宮妃子啥時候成太上皇了?皇上在那兒坐著你看不見嗎?」1號衛萊指了指9號位,無語地嘲諷道,「還什麼隱約有殺氣傳來,2號最後那句發言不就是在點我和12里要開狼嗎?你要點就直接點,想打又不敢打的樣子太難看了。」

「這個6號還能是預言家嗎?1、4、8、9四頭狼的邏輯都盤出來了,4號他不聊直接打死,他也不聊我,驗我的理由是吃不准你警上不理我警下給自己找補,那必然是頭狼啊。我和8號一個感覺,說不定這一把真的是5、6雙狼,那真女巫還沒跳,今天晚上這張5不就起飛了嗎?」

「8號我認為是個好人,他一定是壓不下去狀態的。3、7我保持懷疑態度,怎麼就能覺得5是個真女巫呢?發言死站6號一點不回頭的是真女巫我不信。不過我又覺得4號說的有那麼一點點道理那就看後面有沒有人跳女巫了,後置位跳我大概會相信。」

「最後點一點這張2號牌,那麼喜歡上警作妖的牌在警下貓著必然有問題,9號玩家你可以考慮驗一下2,而且他聊的不算太好,應該是狼。我就說這些,今天出6,過。」

有意思,8號陳滄海沒聽過5號胡小桃的發言打她也就算了,怎麼到了1號衛萊這邊還能繼續捶疑似女巫的?好人亂打還是狼人做身份頂著一腦袋問號發言順序來到了12號薛驚鴻。

「我認為2號不可能是太上皇,歷史上不是有記載那誰一到退休年齡就愛拿著一把章在人家畫作上敲一排章嗎?2號玩家連章都不拿就想冒充太上皇,勇氣可嘉。」

12號薛驚鴻一通胡言亂語,聽懂的人大笑不止,沒聽懂的人一臉懵逼。隨口調侃完畢,他接著說道:「我不懂為什麼1號玩家不認5號是狼啊,8號打5號認為5、6雙狼那是在5號玩家跳女巫之前。現在5跳了女巫,你自己不是女巫,後置位也就三張牌了,你認為我們三個人里誰是女巫呢?你也沒點。」

「前置位8不能是女巫吧,他要是女巫直接定毒5、6里的一張牌了,6跳了預言家,剩下一張7的發言是讓5有身份趕緊跳身份,她要是女巫這麼發言就是送狼贏,所以我感覺1錘5、6沒道理。」

「預言家站9,1號發言不好可能是狼,8像好人,6是悍跳,那麼5號玩家,你得好好想想為什麼狼人和好人都要捶你。他們可能是覺得你站錯邊了,其中有一個就想著怎麼死命騙你,你要是比較糾結我個人建議你晚上不要開毒,第二天起來再做決定。」

「9號的警徽流是12、2順驗是吧,2號點了1、12的狼坑還打了一張沒啥人關注的3,我又在第一警徽流里,相當於2號玩家打我是狼。我要是狼,現在就應該站6的邊一起去忽悠這張5,在我的視角里1、2、6已經是三頭狼了,剩下一頭藏的有點深,那就看預言家怎麼盤。過~」

頭頂雙金水壓力,苦苦掙扎怎麼把局面不要搞得太難看,11號韓如影思考良久道:「我發言啊,警上接了個雙金水面色有點凝重,也感謝各位玩家沒有給我太大壓力讓我帶隊。預言家站9號,今天出6,我先把要做的事說清楚再聊下面的內容。」

「12號玩家我感覺值得吃你一驗,確實他發言很流暢乍一聽很像是好人發言,但是你的心態我無法接受。在你的視角里5是女巫,1是狼人8是好人他們都打5,你又說他們其中有人想騙5,翻譯過來不就是你覺得1號狼人,那她能騙5號小桃子什麼呢?這不是明晃晃地想找毒吃嗎?1號玩家怎麼拿起的一張狼人牌。」

「警上我不站邊預言家是看到對跳的是兩個萌新,第一次跳多少得給點空間。警下我肯定站邊9,5號是真女巫但是小桃子你別被有些狼騙了,6號是你的銀水牌,但是不代表他就是個貨真價實的銀水預言家,他自刀騙你的可能性完全存在。」

「其實沿著6號自刀這個思路去想,我有個疑問一直沒得到解答:6號的自刀是誰教的?我個人懷疑我左右兩邊的牌里會出狼。10號玩家悍跳導師手把手能把8號玩家教到起跳,12號玩家現在就是做教練的經驗豐富,這倆人里總有一個是出餿主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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