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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故事中,他詳細地闡述了所有這起行動中的重要信息,編寫得天衣無縫。

同時,阿爾蘭·瓦倫丁為了保證物資送上岸後仍然受控於他們手中,他表示,敵人的物資設置了險要的打開條件,一旦密碼錯誤就會遭到損毀,他和剩餘的同伴正在全力破譯中。

隨後順手寫了一串複雜的計算機編碼過去。

二十分鐘,他得到了修蘭區船港口岸的回覆:密切重視,等待您的安全回歸。

懸著的事情終於得到了一個確定的結果,他鬆了口氣。

至少貨物可以平安抵達口岸了。

阿爾蘭·瓦倫丁並不是常規類型的文職人員,他曾經數次左右戰局,情報人員的工作更像是在刀尖上跳舞。「謊言是如此重要,以至於它兩側必須有真相護送。」

寫至深夜,海面風平浪靜,阿爾蘭·瓦倫丁讓守在門口的報童先回去休息——畢竟接下來的這段航程中,已經安全了,他們正好有充足的精力養精蓄銳。

報童說:「我不困,我待會兒下去聽爺爺和那位哥哥聊天,先生,我剛剛下去過一次,你沒發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們正在聊女人。」

阿爾蘭·瓦倫丁灰藍的眸子微轉。

他將桌面上的東西清理乾淨,隨後躺在床上,打開了鈴蘭花接收器。

另一邊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

是阿歷克西壓低的笑聲:「是嗎?我喜歡這個類型。」

隨後是一些笑聲。

阿爾蘭·瓦倫丁想了想後,關閉了鈴蘭花,將它隨手扔到了一邊,動作根本稱得上冷酷無情。

阿爾蘭·瓦倫丁善於解決自己的情緒和情感,對自己和對他人都是一樣的殘酷;比如此時此刻,睡覺比兒女情長更重要,沒有任何猶豫,他帶著倦意,蓋上被子入眠了。

睡著後他的脊背仍然疼痛。他今天白天過度使用了自己的腰部肌肉,止疼針帶來的效果正在過去;如果在平常的時候,他會疼醒,但今天他的精神和身體都太疲憊了,他沒有醒來,只是在夢裡持續地忍受著疼痛。

隨後,有什麼微涼的東西貼上了他的腰椎;不冷,只是涼意,好像夜晚打翻了被子後那陣輕撫過的風,這種涼意迅速安撫了他的神經,就像當初那陣口琴聲安撫了戰火中的絕望一樣,他的睡眠變得更純粹了,疼痛被減弱得接近於無。

阿爾蘭·瓦倫丁在睡夢中冷靜地嗅到了乾淨的清香,一種曾經出現在他被子上的香氣,但是他沒有來得及探尋,他結束了工作,滿心滿眼認真思索的,只剩一個想要認真詢問的問題。

「你喜歡哪個類型?」

隨後他聽見了一聲回答,不過回答的內容具體是什麼,他也記不清了。

第二天清晨,阿爾蘭·瓦倫丁察覺,自己在一個男人的懷中。

比他預想的好一點的是,這個男人是他熟悉的那個人;比他預想的糟糕一點的情況是,這個男人沒有穿衣服。

可能穿了褲子,但是沒有穿衣服。上半身裸露。

阿爾蘭·瓦倫丁的大腦宕機了一下,沒有反應。

等到意識過來後,他以兩根手指禮貌地戳在荊榕的腹肌上,往外推了推——當然推不動,但用這種方式表達了他的反對和抗拒。

即便是特等床鋪,船艙內的床鋪空間也不是很大,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還是有點逼仄,不要說荊榕和阿爾蘭的身高都不算矮,他們肌膚相貼,薄薄的被子裡是對方身上的體溫。

荊榕隔著被子輕輕握著他的腰:「還可以睡一會兒,你剛睡了三個小時。報童說你很晚才休息。口岸那邊又回電了一封,我替你回答了。」

提及正是,阿爾蘭·瓦倫丁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他問道:「是什麼內容?」

「要我們補一份戰鬥記錄和人員編號,我補上了。」荊榕回答得很快,「他們應該沒有懷疑。」

阿爾蘭·瓦倫丁看了一眼桌邊的電文,終於放下心來。他撐著一隻手讓自己起身——但很快,他發現自己撐住的地方並不是床板,它很可能是荊榕身體的某個部分,因為是溫熱的。

這個床鋪是在是過於險惡,除了兩人緊貼的身體之外,其餘地方根本無處落手。

阿爾蘭·瓦倫丁神色鎮定,灰藍色的眼底沒有任何感情。

荊榕說:「你摸了我。」

阿爾蘭說:「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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