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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鳥兒比蜂鳥大不了多少,築巢是個口袋型,還有蓋子,幼鳥成熟之後,成鳥就會帶著幼鳥一起遷徙離開,留下許多容易被風吹跑的小「小盒子」。

許多人也喜歡琢磨一下這東西的用處,最後得出的結論通常是沒有用處。它太輕小脆弱了,容易壓碎,而且也裝不了一顆子彈。

不過荊榕說:「回去後用桐油泡一泡,就會變得柔韌好用,可以放一些零碎的物品,像女孩們的荷包。我知道在哪裡可以買到味道不難聞的桐油。」

於是阿爾蘭·瓦倫丁把這個小小的鳥巢小心地放在了衣兜里。

荊榕說:「你覺得往裡面放一枚戒指會是好主意嗎?」

阿爾蘭·瓦倫丁沒有反應。他還握著他的手,兩人的手指因為彼此相握而變得十分炙熱,甚至出了一層薄汗,但也沒有人放開。

阿爾蘭·瓦倫丁冷靜地評估了一下:「或許不是個好主意。我想女孩們會需要更正式一點的戒指禮盒,而且這裡也沒有女孩。」

荊榕笑了一下:「瓦倫丁先生,我要說明的是,我沒有女孩。只有一隻小貓。」

阿爾蘭·瓦倫丁保留意見。

即便阿利克西數次否認,但這個浪漫的傢伙怎麼看也更適合找一個更加風情萬種的人度過一生。也或許根本不會和什麼人度過一生,阿利克西看起來需要更多的新鮮感。

回去的時候,阿爾蘭·瓦倫丁說:「你那一次是怎麼離開的?」

荊榕問他:「哪一次?」

「第二次救援行動,你在車上吹口琴,停車時就沒有看到你了。」阿爾蘭·瓦倫丁說,「其他人也沒有發現你。」

荊榕想了想。

因為失憶,他其實完全想不起來那次行動中的具體細節,但他說:「我應該是在中途加油時跑的,穿著你們的衣服,沒人認識我,不過真要被送到你們基地就有點糟了。」

阿爾蘭·瓦倫丁評價說:「你聽起來經常搭便車。」

荊榕說:「是的,我搭你們的車的次數可能比坐我們自己人的車要更多,你們的後勤運輸做得更好,我有時候還會和麵包們待在一起。有印象嗎?那種敞篷的運麵包車。」

阿爾蘭·瓦倫丁說:「你應該感謝那時候他們不再用鋼叉驗貨了。」

兩個人都大笑了起來。

回到駐紮地,乾酪老人已經支起了鐵鍋,點上了火,他眯著眼睛看著下倆的兩人,很高興看到他們相處融洽:「孩子們,快來坐下,這裡的早晨真是冷。我正在做我們的風俗燉鍋,還有十分鐘就好。」

今天早晨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他們收到了醫療救援組織的回電,對方通過發報機告訴了他們目前的位置,並說他們即將在四天之後轉移。

好消息是他們知道那個地方,壞消息是那個地方離他們目前極遠。

「莎爾文塔,離修蘭的一個樞要城市比別塔很近,我們可以趕到後去那個城市休息和轉移。」

荊榕和老人湊在一起看地圖,還沒有找到位置的時候,阿爾蘭·瓦倫丁就已如同最精密的AI一般,報出了準確的距離和方向:「二百三十公里,四天趕到,可能需要晝夜不休趕路,也不排除晝夜兼程趕路,還是趕不上的可能。」

阿爾蘭·瓦倫丁說完,莫迪藍老人和荊榕都一邊倒地投了趕路:「沒關係,就是再坐四天三夜車而已,宜早不宜晚,這樣也可以避免節外生枝。」

阿爾蘭·瓦倫丁其實也是這個想法,他說:「後面的路程我和你換著開。」

荊榕說:「好,我困了就找你換。不過在那之前還是交給我開吧,我的車技稍微比一般人會好一點。」

他們都贊同了他的話。

荊榕開車的技術的確優於常人,穩重而勻速,而且開得還很快。這車裡沒有內置CD,莫迪藍先生就教他唱本地的一種胸腔共鳴發聲的歌謠,並表示,如果是荊榕來唱,保證「迷倒所有的姑娘」。

車輛行駛出最危險的交戰區之後,所有人的心情顯然都為之一暢,不再像之前那樣緊張。

和所有上了年紀的長輩一樣,莫迪藍老人十分關心他們倆的終身大事:「你們要不要見一見我們那邊的姑娘?醫療所有許多美麗溫柔的傑出女性,她們會喜歡你們的。」

阿爾蘭·瓦倫丁自然有自己的理由拒絕:「我這樣的身體,不適合再耽誤一個姑娘。」

而荊榕就沒那麼好混過去了,他沒什麼能解釋的理由,只是用各種奇奇怪怪的話題把話題叉走——生性粗獷大條的前自衛隊隊長並沒有察覺這一點,話題九曲十八彎,從不同地區的姑娘小伙子聊到結婚,再到荊榕聲稱發現自己帶了一張磁碟碟片,裡邊是最全的偵探小說,問問莫迪藍老人要不要聽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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