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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這個日後吞吐量全國前十的機場還未轉場,老航站樓保持著三十年代的風格,機場是軍民合用的,航站樓貴賓間的人非富即貴。

626今天跟了一路的超頂級服務,此刻正大膽地坐在貴賓室會議廳里,研究這個小廳的來路:「哥,這裡是50年代建國後重修的,你猜都有什麼人來過這裡?」

荊榕沒有回答,他注視著玻璃牆外滑行的飛機,忽而打斷了它:「兄弟,開一下你的探測。看一下那架飛機。」

荊榕注視著自己的手錶。今天手錶探測一直沒有出現變化,保持著一個無序運動的狀態,但此時此刻,他察覺手錶的粒子出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震盪。

十分微小,它藏在亂序的飛舞中,甚至只是出現了一剎那的停滯。

626猛然坐起,打開了廣域監測。

十點鐘方向的飛機尾部,出現了一個幽白的、模糊的霧團。

「哥,有東西。」626在辨認分析,「不像靈體,雖然這世界靈體蠻多的。是沒見過的種類,哥。跟小孩哥遇到的東西有點類似。」

「不是我們那一班。」荊榕轉頭核對值機信息,語調肅穆,「那一班飛機不能起飛,我去想點辦法。」

說完,荊榕轉身向服務台走去,告訴服務人員:「我需要聯絡你們的地勤,你們往深市的一架飛機可能有故障,告訴他們檢查一下發動機艙。」

服務人員拿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

荊榕保持著微笑,氣定神閒,他雖然年輕,但這股氣質讓人不敢小覷——更何況他是VIP室的成員。

服務人員很快呼叫了地勤,很快來了一個機務組的檢修大工。

「您好,是您剛剛呼叫安全警告嗎?」大工滿臉疲憊,旁邊的乘務人員出現了一些不耐煩的神色,「我們馬上就要執飛了,先生,您有什麼證據證明嗎?我們的飛機每次起飛前都會經過檢修。安全係數上絕對沒有問題的。」

荊榕根本不看那人,他直接跟大工交流:「再去檢查一下渦輪葉片,找一下紀錄,對比一下渦輪葉片、軸承的折損率,我有一些航行機械的飛行記錄,也有證書,希望您聽取我的意見。」

當然,這也是他們來這個世界辦的三千多個假。證之一,不過大工看著他的眼神,很快冒汗了。

維修工是需要直覺的,所有的維修中,有許多情況是完全脫離預料的,比如難以控制的機械疲勞和極限應力。

「好,我們去看一眼。」維修大工說。

荊榕說:「最好是我跟你們一起去。」

大工看著他,荊榕的視線沉靜冷然,紋絲不動。

626在自己的小包裹里掏了掏,把專業維修證書和駕駛證都掏了出來。偽造的海歸身份特別好用,證件制式特別唬人。這老牌機場人員素質都很好,他們派下了一個領導小組,開了二十分鐘的會後,同意了荊榕的進場要求。

深夜的機場,路邊亮著黃色的排燈,跑道上帶著一些模糊不清的水跡。

一群人來到了發動機艙,很快,大工發現了異常。

他的手放在發動機葉片上,疑惑道:「怎麼好像比平常涼。」

涼得有點異常了。

這句話說得很抽象,發動機艙在工作狀態需要承受-60攝氏度到1500攝氏度的溫度,大工的這句話表示和平常檢修的狀態不同。

「有點異常。」大工測試了一下葉片剛性,手摸到一處紋路時,立刻一驚,「怎麼現在就有裂紋了?這不該,這是我們新買的飛機。他們的工程師過來保證驗收的,這才飛幾個月。」

這架飛機首飛不過幾個月,為一年後轉入新航站樓而引進的最新一批客機型號。

跟著荊榕下來的人立刻表情嚴肅了起來。

這是非常重大的故障,並不在於不好修,而是在於它出現得太奇怪了,飛機今晚絕不能執飛,而且接下來要經過反覆的檢修。

「立刻進停飛程序,取消航班。」地勤人員給總台打電話,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掛斷電話後,所有人回頭看荊榕,驚訝之餘帶著好奇,「您怎麼發現的?」

「很難解釋,有一些直覺。」

荊榕隨口答道,信口胡說,「看著不太對勁。我可以再走近一點嗎?」

「您請。」

荊榕往前走了幾步,停在一個距離上,有人注意到,他的視線一直在看一個地方。

那是一個空蕩蕩的,發動機的角落。

即便看不見,荊榕對於威脅的感知是最敏銳的,他的手錶出現了一個輕微的波動頻率,這個頻率被626採集到了。

626刷新的掃描圖中,掃除了角落裡的東西的清晰面貌:一團白色的,有形狀的濃霧,它的能量正在卷著周圍的物品能量進行逸散。

「它的能量頻率低於這個世界的正常水平,身邊的東西也會迅速失能,機械會變脆,永久失去剛性和壽命。」626咬牙切齒,「它是我們機器的克星,死敵!」

這東西有些棘手,對人無害,但對現代化製品有著非常大的毀滅性。

最好的辦法是這架飛機不要再使用了,並以惰性金屬對這個東西進行抓捕,但這個後續辦法的實現程度有些困難了。

荊榕靠近一步,用眼神看著這個東西。

-你從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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