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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後正在做準備。八點整還會有一場全新的舞蹈秀,看節目單是鋼管舞美男,大部分是刻意纖細或粗獷化的beta,以此來迎合權貴的口味;新一天的客人們也要陸續入場了。

銀鞅已經開始寫「外資企業入場的利弊」,並且露出了一些神秘的微笑。

十分鐘後,銀鞅結束了他的思考,頭也沒抬地說:「謝謝你,佩薄,你可以去休息了。」

過了半秒鐘,銀鞅反應了過來,抬起頭。

荊榕帶著微笑靠在沙發邊,一條腿交疊著另一條腿,歪頭看他:「佩薄是你的家臣嗎?那位看起來很能打的女士?」

銀鞅的臉紅了。

該死。

他怎麼會在這個Alpha面前放鬆警惕。

他完全忘記這是什麼地方了,也完全忘記了荊榕還是個比較陌生的alpha。剛剛那一瞬,他以為自己還在皇宮的書房。

銀鞅採用了一貫的說辭:「她們家和我們關係很好,她一直幫助我。」

也就是,出身落後的貴族所經常見到的組合:雖然條件一般,但仍然有僕從和侍衛。

銀鞅表情鎮定,收好手帕和口紅塞進口袋裡,告訴荊榕:「我們來看節目吧。」

荊榕又喝了一口香檳:「好的,先生。」

正巧此時,節目開場。預演的內容是一支美麗靈動的舞隊,他們/她們都穿著寬大的古典禮服,像紳士和淑女一樣彼此輕挽。

這是符合陛下審美的,銀鞅正要認為這種節目和宮廷節目也差不多的時候,台上的人突然開始撕開裙擺,露出他們優美漂亮的雙腿——或纖細或健壯;原來那種大裙擺是通過特殊方式粘貼在腰間的,實際上貼合在舞者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憐,而且越來越少。隨著這些人的舞動,場上的氛圍也逐漸火熱,連頭頂的燈光都變了,深紅暗紫的燈光慢慢搖曳,場上的任何聲音聽來都令人口乾舌燥。

銀鞅十分鎮定。

銀鞅開始雙耳發紅,但是銀鞅的表情仍然十分鎮定,他甚至有空喝了一口冰的香檳。

荊榕的視線落到銀鞅的耳朵尖上。

只有那泛紅的耳朵尖表示著了某人的保守和沉穩。

荊榕饒有興趣地問了一聲:「好看嗎?」

「待會兒可能有拋內衣環節。舞者會當眾脫下貼身織物拋向觀眾席。」荊榕介紹了一下,他看了一下節目單,「下個節目是黑布蒙眼肌肉男。」

銀鞅雙眼放空。

他終於感受到了一些這種地方的邪惡了。

太邪惡了!

他有充分的理由認為這個國家要完蛋了,因為這個國家看上去從Alpha,到普通群眾,都超級無敵不檢點!

還沒有等銀鞅反應過來,台上的活動再一次突破了他的想像——舞者們突然開始旋轉著走下台階,並向觀眾席的四周獻上飛吻,甚至還會進行一段貼面舞。

其中一位火辣的beta目標明確,他突然向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走了過來。

銀鞅捏緊了酒杯。

表情冷靜。

但這一瞬間,他的精神力過於緊張波動,藪貓「啪」地一下被放了出來,藏在了黑暗的角落裡,發出了警惕的嚎叫。

你不要過來啊!!!

他再也不說自己喜歡beta了!

那位beta飄了過來,在他的椅子周圍展現纏綿的舞姿和柔軟的身段。

荊榕站起身,隨手撈起桌上的一朵玫瑰花,遞給那位beta,beta媚眼如絲地接了下來,隨後貼近荊榕,想要和他來一段貼面熱吻;荊榕拿上外套擋在了兩人之間,隨後一個翻手,外套披在了舞者身上。

舞者很快會意,旋轉著跳走了,外套也隨著旋轉飄落在沙發上,整個流程行雲流水,好像跳了一段雙人舞。

銀鞅睜大眼睛望著荊榕,顯然被他震撼到了:「你很厲害。」

荊榕從手裡拿出一張手帕,遞給他,勾起唇微笑:「厲不厲害另說。你不看看自己少了什麼?」

銀鞅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果然,他之前塞進去的手帕和口紅都不見了。舞者在他身邊跳舞時,神不知鬼不覺地順走了他衣兜里的東西。

「他們下台的時候,所有人就要捂住自己的錢包了。」

荊榕說,「不過有一些暴發戶和傻乎乎的公子哥兒會在這個環節里摘下手錶,以換一次全場的燈光。」

銀鞅表示自己的人生最不需要的就是燈光了,他聽完解說,顯得更加好奇了。

西里斯·銀鞅惜字如金地說:「這個地方,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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