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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柔軟的唇,微微有點涼,但是太讓人著迷了,那一瞬間的刺激感洶湧凜冽,幾乎讓人顫抖。

銀鞅現在真正意義上理解抑制劑作為戰略物資的意義了。原來正常的AO之間,吸引竟然會如此瘋狂強烈。

他頸後的傷痕又開始隱隱作痛,但銀鞅沒有理會。

他扣著荊榕的下巴,沉靜觀察著他的表情——荊榕好像微微有一些要醒來的意思了,他的睫毛動了動,緊接著微微睜開他那雙眼睛,但視線是有些睏倦的:「嗯?銀鞅。」

銀鞅凝視他:「是我。」

他湊上來,眼裡帶著笑意,又親了他一口。他目前只學會了舔舐他的唇,但他認為已經十分夠用,在這寒夜,溫暖狹小的車廂里,他注視著他:「我希望你明天醒來不會忘了這件事。」

見到荊榕醒來,他乾脆放掉安全帶,傾身靠過來,捧住荊榕的臉親他,直到荊榕低低地嘆息一聲,銀鞅感到自己的腰被反抱住,整個人被反按在控制台上回吻。

該死。

alpha的吻技比他好得多,銀鞅被親到徹底不剩什麼其他的念頭。荊榕的親吻纏綿而溫熱,深而重,臘梅花的香氣好像越來越明顯,燒著西里斯·銀鞅的神經,一切都沒有預兆,但一切就是這樣發生了,甜美又深長。

喜歡的情緒和感受如同浪潮一般翻湧。

銀鞅掙扎著殘存一些清醒,他要克制自己才不至於想在車上干點更荒唐的事,意亂情迷之中,荊榕的指尖越過他的衣衫,碰上他的後頸,那裡,深深的疤痕略微硌手,荊榕的動作很輕,並沒有帶來疼痛,但是臘梅花的香氣卻讓銀鞅的身體深處有些疼。

銀鞅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熱,而後頸疼到一種灼熱的地步。

荊榕的吻順著他的唇,輾轉到他的臉頰,耳垂,頸側,他的聲音帶著三分醉意和睏倦,卻反而顯得比平常要熱:「可以標記嗎?」

他的聲音竟然聽起來很有禮貌。

銀鞅:「不知道,你試一試。」

於是荊榕在他的後頸上尋找。微涼的指尖擦過肌膚,變成更深的戰慄,但是很明顯,他在看到那道疤痕是如此之深的時候,沒有選擇咬下去,而是換成了一個吻。

銀鞅受不了了:「咬我。不然我就咬你了。」

他聽見耳側傳來一聲笑,隨後,微涼的刺痛扎入了傷疤,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沉悶長遠的鈍痛,但與此同時,身體中那樣異常的焦灼也終於得到了緩解;但也只是暫時的。

「不,不能在這裡。」

不能在這裡深度標記,喝醉的是Alpha,他可沒喝醉。

銀鞅整個人都是紅的,喉嚨異常乾渴;兩個人的衣服都被彼此扯得破破爛爛,而荊榕完成了臨時標記後,仍然在吻他,把他抱在懷裡不讓走。

雖然不至於徹底完蛋,但是也完蛋了許多。

銀鞅已經不記得他是怎麼開車回到學校的,他們大約在車裡浪費了三個小時;沒有深度標記,卻是真正長時間的擦槍走火,熱辣大膽程度足以讓未經人事的陛下顛覆世界。

翻下圍牆的時候,銀鞅踉蹌了一下。

荊榕過來牽住他的手:「跟我回宿舍。」

「咳,不用,我只是沒站穩。」銀鞅沉靜地表示道。

alpha宿舍多有不方便,最重要的是,他幹了之前完全沒有想過的事,他可能有必要明天去看看校醫,看看信息素濃度怎麼樣。

「你回去吧,我要提醒你的是,寶石酒的後勁很大。」銀鞅也表達了他對alpha的關心,雖然耳根還是紅的,但他保持了優雅,「之後我會來看你。」

他會做個負責的omega。皇室發生這種事,一向是難以善後的,但他是不會不管不顧的。

「等一等。」

銀鞅剛抬腳往回走,就聽見荊榕在後面的聲音,荊榕把外套從身上脫下來,還給銀鞅,眼裡仍然帶著清朗而溫柔的笑意:「晚安。」

他把外套簡單給銀鞅圍上,又順便低頭在他唇邊親了一口。

銀鞅耳朵更紅了,他沒什麼表示,看了他一會兒後,火速回到了宿舍。

深夜的OMEGA宿舍一片安靜。

銀鞅對鏡觀察自己的皮膚。

一大片表麵皮膚被擦紅了,而且紅得很厲害,不過離破皮的程度還差一點,但這些痕跡不斷提醒著他在車內發生的一切,一切的都這樣荒唐,荒唐又風流。

不知道這算不算酒後亂性?一夜情?或者其他的什麼?

專屬於那個人的欲望到來的時候,他們都毫無反抗。

但是銀鞅唇邊很快勾起笑容。

那有什麼。

雖然十分措手不及,但他占有一個喜歡的Alpha了,雖然離完全獨占還有一定距離,但他已經和那個人有了專屬的連結。

*

「哥,說老實話,你是不是沒喝醉。」626在執行官的意識海里進行拷打。荊榕穿著單衣晃蕩回宿舍的路上,輕快地吹著口哨。

荊榕:「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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