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他們就每人吃了兩大饅頭,還有剛才路上摘的各種野果。
八個大背簍已經滿了六個,都被留在了路上,等著返回的時候帶走了。
馬丁看看太陽位置,「再往前兩里地有條溪流,附近的獸類不少,大家動靜都小點,別驚動了它們,再抓一隻我們就回去。」
本想抓一隻能養殖的,卻沒想碰上一隻野豬!
眾人被「哼哧哼哧」的吃食聲引起了注意,循聲而去,就見一隻黑皮野豬正在吃樹上掉下來的果子。
這野豬嘴上有倆大獠牙,攻擊性強,可不能養,但是……能吃啊!
連艾爾菲斯都不想錯過這麼多肉。因為品種問題,這個世界的家豬長大後都不足百斤,大小跟現代那些幾百斤的沒法比,人多肉少,價格也便宜不到哪兒去,很多鎮民都是幾天才吃一次。
眼前有免費的,怎麼能拒絕?
野豬吃的認真,一支箭「嗖」的一聲穿透了它的頸部,野豬尖銳地叫了一聲,然後倒地抽動了幾下,等一眾人走了過去,它已經斷氣了。
艾爾菲斯看著脖頸處流下來的鮮血,目露可惜,午餐只吃了饅頭的他不由咽了下口水……想吃毛血旺了。
馬丁:「血腥味會吸引猛獸,我們現在就回去。」
背簍還空著的年輕人慾哭無淚:「我、我可能背不動。」
這頭野豬看著年齡不大,但艾爾菲斯看看它垂下來的肚子,估計少不了七八十公斤。
「砍顆細點的樹,用繩子把它四腳系在上面抬著走。」
大家覺得這樣可行,四下一看,樹幹不是太粗就是太細,馬丁回憶了一下:「前面的溪流對面有一片節節樹,粗細很合適,裡面都是空的,也不重,我們去那邊砍樹吧。」
艾爾菲斯本來有些累了,聽他一說又有了精神,節節樹?是沒見過的物種誒。
很快他們就走到地方,隔著溪流往對面一看——臥槽,那他媽不是竹子嘛!
艾爾菲斯整個一目瞪口呆,等大家都過去了,才反應過來跟了上去。
這些年在眼前晃的都是歐洲人面容,他潛意識受了影響,總以為自己是重生在一個類似歐洲美洲的地方,所以看見原產種花家的竹子才那麼不可思議。
但仔細想來,這個地方的氣候確實適合竹子生長,冬天也不是特別冷,森林深處土地濕潤,陰涼通風,出現竹林也沒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