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卧室时,纪隶就把单薄的衣服脱了,仅穿着一条内裤,两条大长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还嘱咐他:驭哥,你快去洗,你洗了我洗,汗在身上黏糊糊的,太不舒服了。
真是忘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无奈的拿下花洒,对着脸,一阵冲洗,想把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洗掉。
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特别是在有魅力的恋人身上
驭哥,你好了吗!纪隶站在门处,敲了敲门。
别急,还早!严驭听到他的声音,喉结滚动了下。
卡擦一声,没锁的浴室门被纪隶轻而易举的打开,纪隶再次穿着内裤,晃着两条长腿出现在还没完全冷却下来的他面前。
纪隶不知有没有仔细看他,抢过他手上的花洒,对着自己淋:哟呵,石更了?
嗯严驭没有产生羞耻心,隐隐约约带有点兴奋的意味。
面对严驭的坦诚相待,纪隶先是冲了会自己,才说:一起洗?
怎么一起洗,严驭眼帘垂下去,看向某个地方,你穿着衣服的。
大不了脱了,纪隶把花洒放回原味,落下来水的面积,正好能覆盖两人,男朋友帮个忙吧?
严驭想从口干舌燥的嘴中,咽下一点口水,努力了几次都不行,可见自己从生理上的紧张感。
严驭手几次想搭上他的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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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只是抬了抬:别惹火。
驭哥,纪隶不见勉强的笑着,你是想当和尚吗?
不是。
那是我不吸引你?
不是。
我做下面的。
不是,严驭顺口说出,蓦然转口,差点咬住舌头,你,说什么?
我在说,纪隶手搭上他的窄腰,顺着涓涓水流,一路往下摸,成年人该做的事。
这句话,如果在严驭本就烧着的身体里,浇了油。
熄不灭了
2015年6月22日
纪隶趴在枕头上,双手放在枕头两边,头朝着严驭的方向,半眯着眼。
严驭看了眼时间,凌晨3点。
还不睡吗?严驭低声说,还不睡
不能再来了!纪隶嗓子因为某种激烈的事变得沙哑,痛,后边儿,火辣辣的痛。